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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蒋先云[1902年8月17日（农历7月14日）——1927年5月28日]，中国共产党早期优秀党员，是中国近代史上一位传奇人物。他是学运领袖，工运先锋，革命勇将。毛泽东和蒋介石同时称赞他为“最得意的门生”。毛泽东介绍入党，蒋介石视为奇才，周恩来主持追悼。
少年壮志仰高风，革命先驱一英雄；
文韬武略身兼勇，满腹经纶斗敌丛；
学运讲演播火种，疆场杀敌立巨功；
心明大义卫中华，鲜血染得党旗红。
1
蒋先云的故乡大坪塘，位于湖南省新田县距县城十三公里的东南部。大坪塘风景秀丽，矗立在北面的八面山，威风八面，重峦叠翠，形成一道天然屏障；左侧的新青岭，酷似游龙；右侧的虎形石头山，虎头虎脑；南面一溜山岭坡缓林秀，群峰错落参差，活像一笔架。
漫道新田好地方，风光尽数大坪塘；
群峦重叠江山秀，人杰地灵出时贤；
先烈先云俩兄弟，继堃一脉出世间；
天资聪慧心胸广，文明正气二儿男。
2
蒋先云，生于1902年8月17日（农历7月14日）晨时，父亲蒋继堃在蒋先云出生之前去世。
蒋先云，字巫山，号宣霖，又名湘耘。蒋先云兄姊8人（6男2女），先云排行最小。大哥蒋先烈，跟随孙中山革命，参加同盟会。1913年，在湖北进行反对袁世凯阴谋复辟帝制的革命活动，就义于武昌。
书香世家已破落，父染沉疴去在先；
晨时红日喷薄出，遗腹小子到人间；
大哥先烈身教诲，年幼励志成铁肩；
天意似将颁大任，微躯何厌忍饥寒！
3
蒋先云的母亲李金翠，浑名“大脚婆”，生于光绪年间一个不满时政的乡村穷秀才家庭，有一双与时代抗争的“天足”，略通文墨，知书达理，勤劳贤慧，十分能干。
劳动女性李金翠，一双天足反封建；
扶起犁耙飞飞走，摇动纺车呼呼转；
相夫教子好德性，勤俭持家惟奉献；
寸草春晖恩如海，哺育英烈树榜样！
4
蒋先云三四岁起，跟母亲学认字，读三字经，数数，学加减法；七岁帮堂叔蒋周卿看牛、割草；八岁上山捡干柴、下田扯猪草，帮母亲干一些力所能及的农活。母亲常给先云讲“水泊梁山”、“岳飞抗金” 的故事……先云从小爱憎分明，疾恶如仇，常把欺负穷孩子的富家子弟“打败”，被小伙伴誊为“少年司令”。
先云捡柴上山岗，富家子弟来阻栏；
“赌你上山捡干柴，柴刀嘴嘴挖眼框！”
对歌比武不示弱，挥拳舞棍冲上前；
“梁山好汉”战“官军”，“少年司令”人赞扬！
5
1912年上春，10岁的蒋先云进入大坪塘村保合小学，跳级读二年级。1913年上春，同学蒋治龙交不起学费辍学。蒋先云和蒋治英、蒋默掀等同学，利用放学以后和星期天去捕鱼卖，把卖鱼的钱给蒋治龙交学费，帮助蒋治龙复学。
保合小学读书郎，默掀治龙是同窗；
治龙辍学泪涟涟，先云急忙把手牵；
邻帮邻来穷帮穷，捕鱼助学帮同年；
捞得鱼虾换成钱，治龙复学喜洋洋！
6
八月十五中秋节，新田县除了吃月饼赏月，还有扎灯笼、放“孔明灯”比巧的风俗。蒋先云家里穷，哪里有钱扎灯笼！先云就利用西瓜做灯笼，把瓜蒂切去寸许长，挖空瓜心，在墨青色的瓜皮上用小刀雕成“岳飞抗金”、“武松打虎”等图案，在“西瓜灯笼”里点燃一节蜡烛，烛光跳跳跃跃，图案活灵活现，吸引左邻右舍都来观灯。
八月十五中秋节，张灯比巧好热烈；
走马灯边马蹄响，孔明灯上天追月；
先云心灵手又巧，西瓜雕灯活儿绝；
村民观灯连声夸：“人穷志高有出息！”
7
蒋先云在保合小学读书，所学各科，成绩优良。有一次，胡老师叫全班同学用“月”字联句。一个学生的联句是“明月高悬，对酒当歌；人生若梦，为欢几何？”蒋先云的联句是“残月西斜，凄洒人间；日出东方，大地红遍。”胡老师当即在蒋先云的卷子上作了批语：“寓情于景，寓理于景，含意深厚，超脱异常。传阅。”
聪颖勤奋奇少年，小荷出水分外妍；
“月”字联句抒豪情，赢得先生赞声甜；
“残月凄洒”莫唉叹，日出东方皆红遍！
瞻望晨曦勤实践，年少立志做栋梁。
8
1916年下期，蒋先云小学毕业，母亲无能为力供他继续读高小。穷叔侄告诉先云母亲，按照族规，本族子弟升高小读书，可以从“学田”项下支取一笔学费。然而，发财的堂叔蒋周卿不同意支取，反而挖苦地说：“自己家里没有钱，就不要让儿子读书；自己的儿子有本事读书，又何必要族里捐助呢？”蒋先云人穷志不穷，决定跳级投考不收学费的湖南省立第三师范。他在玉笋斋私塾师从胡熙甫先生，补习一个寒假，终于以优异成绩考入湖南三师。
自古寒门出学子，报考师范免学钱；
玉笋斋内勤补习，苦读不觉日月长；
天生我才必有用，三师录取赴衡阳；
“南学津梁”路迢迢，旗帜鲜明见主张！
9
1918年夏，蒋先云组织成立湖南三师“学友互助会”，与贺恕、肖明、夏明翰等人研读马列主义，宣传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蒋先云为“学友互助会”制定了“三不主义”：不抽烟、不喝洒、不谈女人。后来，蒋先云自己担任主编，创办公开出版的月刊《嶷麓警钟》，毛泽东为月刊题写刊名。蒋先云在《嶷麓警钟》发表《帝国主义的末日快到了》等文章，歌颂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宣传新思想新文化。
滚滚湘江学潮涌，来雁塔高映彩虹；
成立“学友互助会”，马列为宗胆气雄；
《嶷麓警钟》任主编，题写刊名是毛公；
“大江东去吾道来！”湘江入怀志更隆。
10
1919年6月17日，根据毛泽东的倡导，在湖南省学生联合会会长彭璜、上海全国学生联合会来湘代表的帮助下，蒋先云发起成立了“联络国情，交换知识，促进文化，改造社会”为宗旨的“湘南学生联合会”，先云当选为湘南学联第一届总干事，声援北京“五四”运动，开展“抄日货，打奸商”活动，还联合码头工人，撤运工人采取联合行动，抵制偷运日货。
“五四”运动风雷急，“湘南学联”应运生；
先云首任总干事，指津自有北辰星；
二十五县齐心干，唤起民众爱国心；
打倒列强家邦振，革命旗帜众手擎！
11
1921年3月，蒋先云发起组织革命团体“心社”，亲自撰写“心社”章程：“牺牲个人乐利，图谋群众幸福；结合真纯同志，谋社会实际改造，预备为世界总解决时一部分底帮忙；作建设新社会时一个健全坚实的基础。”5月1日，先云撰写《告劳动者》传单，散发各地。5月7日，先云作《怎样雪我们的国耻》演讲。5月15日，社会主义青年团湖南三师支部成立，“心社”成员全部被吸收为团员。
铲除封建伸正义，驱逐殖民写华章；
成立“心社”学马列，引起湘南革命先；
致力传播新文化，雪我国耻挽回天；
青年入团建支部，湘南学运谱新篇！
12
1921年10月，一个晴朗的日子，毛泽东从湘江上游，乘一叶扁舟顺流而下，来到衡阳，为湖南三师同学演讲“社会主义”；向蒋先云、夏明翰、贺恕、蒋啸青、黄静源、屈子健等6人传达1921年7月23日至31日，中国共产党“一大”在上海法租界望志路106号举行，因法国巡捕破坏，大会最后一天转移到浙江嘉兴南湖继续举行的情况。接着，毛泽东郑重宣布：经中共湘区委员会审查，决定批准蒋先云等6人加入中国共产党，并为他们分别办理入党手续，举行入党宣誓仪式。
湘江如练天际来，朝霞万丈照衡阳；
扁舟载来毛泽东，会见先云话语长；
传达“一大”沐春风，演讲主义润心田；
乐为入党介绍人，党旗引路天地宽！
13
1921年12月，中共湘区党委以“湖南平民教育促进会”的名义，介绍李立三、蒋先云等人到安源创办平民学校，组织工会，领导工人运动。1922年1月，安源工人补习夜校设立在五福巷工友张紫民家楼上，后来又在牛角坡五十二号设立一个新校址。工人补习夜校越办越红火，入学人数达600余人，校址多达7所。蒋先云讲课把文化教育与马克思主义启蒙教育结合起来，工人的阶级觉悟迅速提高。
党派先云到安源，领导工运战旗扬；
消除愚昧办夜校，“游学先生”美名传；
工人二字竖相连，变成“天”字意味长；
劳工神圣非自夸，顶天立地力量强！
14
1922年5月1日，安源路矿工人俱乐部成立，李立三任主任，朱少连任副主任，蒋先云任党支部书记兼文书股长。成立大会在牛角坡五十二号举行，大门上贴着一副对联：“世界劳工大团结；改造社会除压迫。”横批是：“纪念五一”。二门也贴着一副对联：“有团结精神，有阶级觉悟；是劳工保障，是人类福星。”横批是：“俱乐部诞生”。
成立“工人俱乐部”，山山水水笑开颜；
敌人镇压黑云低，工友反抗正气长；
任凭逆风推恶浪，终有正气驱霸王；
燎原烈火星星起，罢工声势卷巨澜！
15
俱乐部相机酝酿罢工，路矿当局恐慌起来，立即请求萍乡县知事，训令俱乐部自行停闭。俱乐部向路矿当局提出“承认俱乐部合法，清偿欠饷、每月发给俱乐部常月费二百元”等三条要求。路矿当局对三条要求一拖再拖，迟迟未作答复。9月11日，俱乐部又向路矿当局提出“十七条要求”，限2日内作出满意答复，否则即举行罢工。工人群情激昂，安源路矿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劳苦工友抱成团，工运宗旨党指航；
斧头砸碎旧世界，镰刀劈开天地宽；
矿长负隅计千般，罢工怒潮势难挡；
革命点燃熊熊火，万千幽愤欲回天！
16
蒋先云在安源结识李立三的胞妹李祗欣，两人一见种情，确立了恋爱关系。1922年9月13日夜晚9点钟，蒋先云和李祗欣在牛角坡一间隐蔽的茅屋里油印《罢工宣言》。先云撰写的《罢工宣言》哀而动人：“全世界的兄弟姐妹们！请你们看，我们的工作是何等苦啊！我们的工钱是何等少啊！……我们于死中求活，迫不得已以罢工为最后手段……”
罢工前夜月圆圆，先云祗欣印《宣言》；
革命原非为个人，牛角坡上影双忙；
同谋革命千秋业，汗湿衣衫心里甜；
此时无声胜有声，心电自有心电传！
17
1922年9月14日零时，安源路矿工人俱乐部发出罢工命令，安源开往株洲的火车和运煤电车停运了，窿内工人如潮水般涌出来，参加罢工的有株萍路、安源煤矿、紫家冲分矿，共17000多人。9月18日上午9时，路矿当局被迫答应工人的要求，正式签定“十三条”条约，罢工取得伟大胜利。当天，蒋先云撰写了《上工宣言》：“罢工胜利了，气也出来了！从前是工人牛马，现在是工人万岁！……”
一声令下大罢工，安源旗帜映日红；
改善待遇呼声烈，铲除封建号角隆；
长歌正气“十三条”，奴隶要做主人翁；
弥天烽火庆胜利，路矿处处展笑容。
18
1922年11月19日，应湖南水口山铅锌矿工人代表的邀请，中共湘区委员会决定派蒋先云及工人谢怀德、方福胜、李庆余等4人赴水口山组织工会，成立工人俱乐部，领导罢工。李祗欣依依不舍，为先云送行……
先云要赴水口山，祗欣赠言语意深；
与君缘是前生定，惜别情应此夜真；
君去我留勿牵挂，天荒地老有恒心；
前路难同蜀道行，忘我精神世所钦！
19
1922年11月22日，蒋先云等4人来到水口山，他根据安源的经验，立即成立“水口山工人俱乐部”筹备处；11月27日，在康家戏台召开“湖南水口山工人俱乐部”成立大会，建立中共水口山支部，蒋先云担任党支部书记兼俱乐部主任。12月5日，俱乐部发出罢工命令，先云利用矛盾，争取了炮兵连徐连长，孤立了新任矿长刘世涛，矿局在四面楚歌中，于12月25日承认工人提出的十八条，12月26日签字，水口山罢工取得伟大胜利。
水口山矿工潮涌，百千万众起玄黄；
只身敢赴鸿门宴，舌剑劝退炮兵连；
矿局悬赏买首级，毒计千般总枉然；
终归胜利属工友，虎略龙韬赛安源！
20
1924年2月，蒋先云接到党组织的通知，离开水口山回到安源，在安源路矿工人俱乐部，会见了毛泽东。毛泽东向蒋先云传达了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广州召开，通过了共产党人参加起草的《代表大会宣言》，《宣言》重新解释了三民主义，使之成为联俄、联共、扶助工农三大政策的新三民主义，实现了第一次国共合作。还有一个重要决策：创设“黄埔陆军军官学校”，培养革命的武力。中共湘区委员会决定派蒋先云投考黄埔军校。
三大政策空前古，国共合作迈大步；
孙文联共办军校，毛公选员考黄埔；
导师昭示指南针，共产党人应识武；
先云奉命回安源，准备应考劲头足！
21
1924年3月6日，蒋先云在长沙清水塘参加黄埔军校第一期招生考试初试，名列榜首。3月15日，毛泽东在上海主持黄埔军校考生复试，蒋先云又获第一名。3月19日，蒋先云从上海回到长沙，李立三早有给胞妹李祗欣和蒋先云完婚的心愿，便利用蒋先云到广州总复试前夕之闲暇，正好促成这段姻缘，了却这桩心愿，请何叔衡做证明人，在长沙小吴门外二十二号农舍，为李祗欣和蒋先去举行了婚礼。
复试归来喜盈盈，小吴门外好欢欣；
简陋农舍作新房，移风易俗尽革新；
连理枝头春意闹，龙凤姻缘感情深；
两个战友比翼飞，一片丹心献征程！
22
1924年3月27日，蒋先云到广州市“广东高等师范学校”参加黄埔军校第一期考生总复试，4月28日放榜，蒋先云又考了个头名状元。5月5日，蒋先云进入“中国国民党陆军军官学校”第一期学习，编入学生第一队。6月16日，黄埔军校补行开学典礼，9时正，孙中山在雷鸣般的掌声和热烈的欢呼声中，掏出手帕揩了揩眼角的热泪，激动地发表热情洋溢的演说词。
连中三元入军校，校长面试亦点头；
黄埔奇才夸不停，口碑传出足千秋；
亲聆总理演说词，帝王军阀是吾仇；
共驱顽凶握紧枪，精忠报国志弥遒！
23
1924年5月8日，初夏的艳阳，火红而热烈，黄埔岛绿肥红瘦，端庄而臃容；长洲要寨，海、江、天，三位一体，一色碧玉蓝。炮台前，校旗迎风招展，黄埔第一期学生在旗下排成方阵，虔诚地肃立着。8时正，鼓锣齐鸣，学生方阵中唱起了激越豪迈，响彻云霄的校歌：“莘莘学子，亲爱精诚……”蒋介石登上炮台，用奉化溪口镇口音，训起话来。
龙蟠虎踞黄埔岛，校长就职把话训；
喉舌尖亮声浪远，目光如电有精神；
“国贼未除死不休，戎马倥偬刀枪闻；
九百六人共条命，坚定不移同舟行……”
24
蒋先云入军校后，白天刻苦参加军训，晚上还在灯下努力学习革命理论，认真研读古今兵法；星期天，经常参加演讲，演讲时，口齿流利，声情并茂，引经据典，说理透彻。写文章，文笔流利，层次分明，逻辑性强，深入浅出。军事课程，囊括学科和术科全部单项冠军。1924年11月9日，黄埔军校第一期学生毕业，蒋先云获毕业考试成绩第一名，圆满结束学业。
莘莘学子最精诚，演兵场上闻歌声；
勤练射击顶烈日，精读兵法夜挑灯；
钢铁意志能执戟，学科术科第一名；
归依马列求真理，金丹换骨脱凡身！
25
1924年2月5日，蒋先云在投考黄埔军校之前，回新田探望母亲，在离县城四公里的清风亭，遇到遭蒙面强盗抢劫的郑振华，先云救济郑振华，并资助郑振华到广东省韶关去报考程潜将军办的“陆军讲武堂”……黄埔军校组建后，“陆军讲武堂”并入黄埔军校，郑振华也随之转入黄埔军校第一期步兵科第六中队学习。6月19日傍晚，先云和郑振华在军校长洲码头不期而遇。因军校叫“振华”的同学较多，先云为其更名郑作民，意即：“作一个普通国民，献身国民革命事业”。
长洲码头会故人，一言难尽总关情；
昔日援手清风亭，今朝同窗同心灵；
从此新生郑作民，立志报国献真诚；
革命征程结友谊，一腔热血两巨人！
26
1924年8月，蒋先云任中共黄埔一期支部书记，协助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周恩来工作。12月，任黄埔军校教导第一团二营一连党代表。1925年2月1日，以蒋先云为首，组织成立中国青年军人联合会，会员发展到二万余人，出版刊物《中国军人》，先云为主要撰搞人之一，共出版9期刊物，发表先云8篇文章，最著名的文章是《怎样去做革命派》，文章痛斥孙文主义学会叛党、叛国、叛总理的反革命行径。
天上星星数不清，恒星闪闪一颗明；
黄埔支部任书记，“青军会”团结军人；
《中国军人》一支秀，八篇雄文传至今；
批驳“学会”假革命，茅头指向王柏龄。
27
1925年1月27日，陈炯明的“救粤军”向虎门要寨发起进攻。1月30日，广州革命政府组成东征联军，蒋介石以黄埔军校校长兼粤军参谋长身份，独立指挥黄埔校军和许崇智交给他的部分粤军，参加右翼作战，为东征联军的“先锋”；2月1日，召开讨伐叛军誓师大会；2月3日，黄埔校军一律颈系红巾，身穿苏式黄色军装，乘“福安”舰，从黄埔港出发，痛击陈炯明叛军；蒋先云随军东征。
汕头重镇黑云晕，陈逆组编“救粤军”；
狂犬吠日出狂言，“活捉孙文宋庆龄！”
腐陈势力欲残留，鼙鼓仓皇反革命；
校军奋起速东征，革命声威动地惊！
28
蒋先云率领教导一团二营一连及宣传团第一组驻扎王家村，立即发动连队土兵四处粘贴标语和安民告示，带领宣传团第一组表演短小的文艺节目，高唱《爱民歌》和《杀贼歌》，纪律严明，秋毫无犯，赢得了村民的爱戴和拥护，当先云率领连队向平湖进军时，村民自发集结，为校军送行。
雄师浩荡下东江，如海旌旗正高擎；
先云首任党代表，率部驻进王家村；
士兵高唱《爱民歌》，军民鱼水心连心；
一木一草不骚扰，“真正保民革命军”！
29
淡水，是进入东江地区惠州属下的一个重镇，为粤东的咽喉要地。守备淡水的叛军号称四千之众，六米高的城墙全部由青条石筑成，十分坚厚；城墙外，挖有三米宽的战壕。城墙基层可以伏射，中、上层可以立射，构成三层射击火力网，四周地势开阔，既没有房屋作依托，也没有树木作掩护，易守难攻。1925年2月14日，蒋先云率领连队由石排、塘沥挺进白云坑，抢战淡水城西南面的大钯坳各高地，东征联军形成对淡水三路围攻的阵势。
淡水城坚火力强，叛军负隅呈霸道；
校长焦急下命令：“娘希匹的快开炮！”
恩来采用攻心战，先云智取大钯坳；
疑兵吹响冲锋号，吓得叛军尿了尿。
30
淡水是富遮之城，粮草水源无忧，如果久攻不下，叛军增援部队赶到，将对东征联军形成内外夹攻之势。周恩来立即挑选一百名精壮士兵，组成“奋勇队”，由校军教导第一团一营营长沈应时担任队长，十个小分队分别由校军连、营党代表担任。当蒋介石看到蒋先云的名字时，毫不犹豫地用红笔圈掉了，并说：“先云，奋勇队大危险，我不能失去你。”但蒋先云仍然冲在“奋勇队”最前列。1925年2月15日11时，终于攻下淡水城。
强攻淡水炮声隆，平定东江赖群雄；
恩来组织“奋勇队”，勇士如云唱大风；
城墙炸出一缺口，忙搭云梯往上冲；
军旗插上淡水城，先云登城立头功！
31
1925年2月20日，蒋介石下令总攻平山，委派蒋先云及其连队为“先锋队”，2月21日占领平山；3月7日，又占领潮州和汕头。陈逆手下的林虎部队2万多人，由五华南下，占领河婆，直插棉湖、鲤湖一带，包抄东征联军右翼校军的后路，分两路夹击，企图一举歼灭黄埔校军；校军教导第一团火速占领棉湖，第二团占领汕尾；校军独挡强大十倍的叛军，四面受敌，一场残酷的“棉湖之战”就这样展开了。3月21日，校军攻占兴宁县城，第一次东征一连串战事，暂时告一段落。
先云率领“先锋队”，横扫叛军如卷席；
驰进平山凭果敢，智取五华用偷袭；
牵制河口战林虎，兜抄饶平歼洪逆；
棉湖之役少胜多，党引校军获大捷！
32
1925年5月13日，大元帅府的告急电报飞到了东征联军前线：“滇军总司令杨希闵，桂军总司令刘震寰，近来与陈逆、商团余孽、唐继尧和北洋军阀狼狈为奸，互相勾结，准备发动叛变。所部暂停追击，作好回师准备。切！切！”5月14日，蒋介石与廖仲恺等人在汕头紧急磋商回师广州，武力平叛大计。决定由校军任主力，将主力作战诱导于东江方面石滩附近，搜求敌之主力而击破之。
孙文北京逝世后，广州市内鬼唱歌；
刘杨叛乱欲夺权，丧尽人心动干戈；
仲恺奔赴汕头市，平叛计划忙制作；
黄埔校军急回师，兵分三路捣贼窝！
33
1925年6月3日，刘、杨公开叛乱，炮击省长公署，进攻大元帅府，委任周自得为广州卫戌司令、赵成梁为广东省长。大元帅府被迫迁到广州珠江南岸，形成同刘、杨叛军隔江对峙形势。在苏联顾问加伦将军的建议下，黄埔校军成立一支突击队，作出从广州市郊以南的东山强渡珠江的作战方案。6月6日，蒋先云带领突击队经石龙、占石滩；6月11日攻克龙眼洞，占领火炉山；6月12日，歼灭大妲岭叛军；6月13日，占领瘦狗岭，靠近广九站，最后占领广州市中心。6月15日，蒋先云升任国民革命军一师二团二营代理营长。
六月校军征腐恶，先云奋勇慨而慷；
火炉山下肥罴梵，瘦狗岭上瘦狗歼；
广九站断“省长梦”，水泥厂西叛军降；
次弟消除匝地忧，回天神力渐显现；
34
1925年6月23日，广州各界举行声援五卅运动示威游行，黄埔军校从军队中抽出两个营，从学生中抽出一个营，参加示威游行，蒋先云具本负责黄埔军校参加游行事宜。十万余人的游行队伍从东校场出发，省港罢工工人走在最前头，紧随其后的是广州市民、市郊农民、青年学生、黄埔军校学生、黄埔校军两个营列队殿后，当游行队伍经过由沙基南面通往沙面的桥旁时，沙面英兵突然向手无寸铁的游行群众疯狂开枪扫射，当场死亡60人，造成骇人听闻的沙基大惨案。在追悼沙基惨案死难烈士大会上，先云作《六月二十三日沙基惨案报告》。
沙基惨案世震惊，英人暴戾屠黎民；
先云双足中毒弹，指挥若定心不惊；
反帝反封须自强，国耻警钟应长鸣；
一篇《报告》血写成，见证历史批罪行！
35
1925年9月21日，国民党中央特别委员会议决定出兵东江，进行第二次东征。9月28日，蒋先云任国民革命军第一军第三师第七团党代表，主攻惠州城西南各门，10月10日抢占兵家必经之地飞鹅岭及下马庄，周恩来再次动员共产党员组成“攻城先锋队”，650名先锋队员由蒋先云指挥，10月13日上午9时发起总攻，10月14日下午4时攻下号称固若金汤的惠州天险。10月28日经过“华阳战役”歼灭陈炯明主力万余人，11月7日，平定东江。
二次东征解民愁，雄师浩荡攻惠州；
共产党员是先锋，登梯爬城抢头筹；
堪笑顽酋成自缚，投降请罪齐叩头；
长驱直入战华阳，平定东江凯歌奏！
36
1926年3月20日晨3时，蒋介石假借“共产党阴谍暴动”为由，调动武装宣布戒严，断绝广州内外交通，调动军警包围领事馆，监视苏联顾问和各师党代表，解除省港大罢工工人纠察队的武装，逮捕共产党员、海军局代理局长李之龙，拘留黄埔军校及国民革命军第一军中共党员40余人，强迫共产党员和国民党左派退出第一军。史称“三二○”事件。紧接着，又抛出“整理党务案”，蒋介石开始暴露反共真面目。
小人得志便猖狂，介石反共急登场；
腥风血雨“三二○”，刀光剑影漫天寒；
国共合作遭破坏，“整理党务”黑心肠；
先云劝蒋走正道，苦口婆心对牛弹！
37
1926年4月7日，蒋介石在黄埔军校校本部主持召开黄埔军官退出共产党会议。蒋介石大声说：“有谁退出共产党？有谁跟着共产党？”蒋先云态度极其坚决豪迈地说：“我是共产党员，永作共产党员！”蒋先云抓起桌上的“党籍声明表”，当众愤怒地撕得粉碎，正气凛然地说：“官，可以不做，而命不可不革！头可断，而共产党籍不可牺牲！脱离共产党，就是叛卖革命！我退出国民党。”
蒋某钓鱼下错竿，诱骗先云退出党；
首授“中将教育长”，后赐一师“当师长”；
先云怒发冲万丈，正气凛然斥校长；
我永跟定共产党，海枯石烂心不变！
38
在蒋先云的带动下，共产党员退出国民革命军第一军共有250多人。从此，第一军元气大损，战斗力一落千丈。1926年5月7日，蒋先云在毛泽东举办的“农讲所”收到蒋介石言词恳切的信，劝先云重返第一军；又托陈延年说情。毛泽东对先云说：“为了实现共产主义的长远利益，应该委曲求全，而且要像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肚里那样去完成使命。你还是以共产党员的身份回到蒋介石身边工作比较好。”
先云退出第一军，校长傻眼暗着急；
几度写信言切切，三番托人做说客；
委曲求全扛使命，重返黄埔心正直；
荷花下面是污泥，污泥难染荷花洁！
39
1926年5月10日下午3时，第三次全国劳动大会暨广东省农民协会，教育大会各代表共千余人，参观黄埔军校，黄埔军校为三会代表举行盛大欢迎会，蒋先云在大会上致答谢词，围绕“革命的民众，才是革命真正的基础”，论述“使武力与人民群众相结合，变成人民的武力”，鼓舞人心，赢得千余名三会代表热烈的掌声。
革命风雷群众起，三会代表到黄埔；
先云登台作演讲，答谢民众把劲鼓；
“武力与民众结合，才是革命的基础；”
人民战争谱新曲，党管武装绘宏图！
40
1926年6月4日，国民党召开中央执行委员临时全体会议，通过迅速出师北伐决定，推蒋介石为国民革命军总司会。7月9日，任命蒋先云为总司令部机要秘书、总司令副官。先云为蒋介石制定《集中湖南计划》，北伐军旗开得胜。7月11日迅速攻占长沙，第一期作战计划顺利完成。
北伐旗开救神州，出师大捷定三湘；
机要秘书蒋先云，运筹帷幄计策添；
战罢贺胜取汀泗，共产党员总占先；
嗟我将士齐奋勇，迎来旭日换新天！
41
1926年8月3日傍晚，蒋先云随北伐军总司令部抵郴州；8月4日，先云陪蒋介石游郴州苏仙岭；8月6日，全身戎装的蒋先云，带着两个勤务兵从郴州策马回到新田县大坪塘村省亲并治疗眼疾。
北伐进军到郴州，先云回乡治眼疾；
左邻右舍齐欢腾，母亲乐得似过节；
昔日鱼篓壁上挂，今朝将士位显赫；
问寒问暖手足情，浊酒一杯敬宾客！
42
蒋先云利用回家省亲并治疗眼疾的机会宣传革命，领导农民运动，斗争本村财主蒋周卿，实行减租减恳，训斥县长刘锡和县团防局副局长胡炳文。在先云的鼓动和策划下，新田农运迅猛发展，建立区农协8个，乡农协47个，会员5150人。
先云四处作演说，新田农运风雷激；
唤起农友千百万，乡村普遍建农协；
怒斥县长团防局，勇斗土豪周卿贼；
宣传民众为己任，回乡休养不休息！
43
1926年8月15日蒋先云从新田返回长沙北伐军总部。8月17日下午，先云和副团长率部路过岳麓山，副团长傅纵钉骑马，先云骑的是驴子，先云心里不高兴，想和傅纵钉换，傅纵钉又不肯，但先云回头看见补充第五团的士兵跟在他俩的坐骑后奔跑，别人连驴子也没有骑的。这样一想，什么不高兴都解除掉了，并在驴背上吟成一首诗。
“别人骑马我骑驴，仔细思量总不如；”
驴背诗人回头看，后面还有负枪汉；
劳苦生民悲重荷，我有私心一闪亮；
投笔从戎为自由，贵在心境速转换！
44
1926年9月6日至7日北伐军先后占领汉阳和汉口，武昌之敌，已成瓮中之鳖。这时，蒋介石率第一军第一师和第二、第三军自赣南循赣江北上，进攻南昌。在争夺南昌的战斗中，北伐军曾两次占领南昌，又两次败退南昌，形成拉锯战。10月14日，蒋介石从南昌城外撤退到高安县城设立司令部，当晚遭孙传芳部卢香亭师偷袭，蒋介石险些丧命，幸亏先云“火线救主”，才转危为安。
武汉三镇打胜仗，蒋某兵败南昌城；
退守高安阵未稳，夜袭又遇卢香亭；
齐声高喊杀蒋秃，吓得中正丢了魂；
“火线救主”有孤胆，两蒋合影暴新闻！
45
北伐军攻克武昌，占领南昌以后，革命重心逐渐北移，长江中游的武汉三镇成为国民革命的中心，国民党决定迁都武昌，蒋介石却以“政治与军事发展便利起见”，力主迁都南昌，在“迁都之争”失败后，蒋介石彻底背叛革命。1927年2月8日，蒋先云接到周恩来的密信，告诉先云蒋介石已公开反共，叫先云到武汉工作。2月14日，先云离开南昌来到武昌。
南昌告捷露峥嵘，定都宁汉起纷争；
蒋秃叛变气汹汹，先云怒斥语诤诤；
高官厚禄如粪土，大义凛然山河吞；
不辞而别赴武汉，一朝了断怨和恩！
46
蒋先云在武昌，由刘少奇介绍，担任中共湖北省军委委员、武装部长兼湖北省总工会工人纠察总队总队长。先云通过学运、工运到黄埔从军一系列磨炼，深感中共必须建立一支自己的武装，今后走武装夺取政权道路。于是，他积极扩大纠察队，尽最大努力从各种渠道获得更多武器，按军队编制进行训练，工人纠察队壮大到5000余人，3000多条枪，成为中共掌握的一支重要武装力量。
武汉工人纠察队，来了先云领头人；
人民专政靠军权，喜庆吾党始有兵；
筹枪筹弹为北伐，罢工罢市买办惊；
迁升去留何足道，轰轰烈烈写丹青！
47
1927年4月11日，蒋先云的夫人李祗欣病故于武昌红十字医院，灵柩暂存汉口苏湖公所235号。
李祗欣，湖南省醴陵县人，李立三同志的胞妹，中共党员，生于1906年1月14日，1924年3月19日，与蒋先云结婚。
最是伤心看祗欣，气息淹淹在病房；
工运征程初相恋，从戎途中结百年；
离多聚少终无悔，栋国斡家情未央；
高山流水忽断弦，劳燕分飞两茫茫！
48
面对蒋介石的公开叛变，武汉国民党中央宣布开除蒋介石党籍，武汉国民政府宣布罢免蒋介石一切职务，中共中央发表《为蒋介石屠杀民众宣言》。1927年4月23日，武汉各界成立“反蒋委员会”，公推蒋先云为主席，在武昌阅马场举行声势浩大的三十万余人“讨蒋大会”，通过《反蒋宣传大纲》、《告各期全体同学书》等文告，出版《讨蒋特刊》，高呼：“昔日校长，今日校贼！”“蒋贼不除，世无天日！”
成立“反蒋委员会”，“得意门生”任主席；
口诛笔伐新军阀，共产党人不信邪；
列举罪状十二条，剥去画皮见腥血；
蒋秃不除无天日，昔日校长今校贼！
49
1927年4月18日，在武汉的国共两党召开联席会议，决定继续北伐。4月19日，任命蒋先云为北伐军第一纵队第二十六师七十七团党代表兼团长。第二十六师原是一支四川的地方部队，蒋介石“四·一二“叛变后，原师长杨其昌带着两个团长投奔蒋介石去了。该师军心不稳，没有战斗力，先云大刀阔斧对七十七团进行全面整顿，不到一个月功夫，七十七团面貌焕然一新。
中山遗志未完成，二次北伐再起兵；
男儿只合沙场死，壮怀激烈又请缨；
跃马挥戈能退贼，操练弱旅得翻身；
革命大旗撑在手，蹴翻军阀具坚心！
50
1927年5月7日，蒋先云发表《敬告本团官佐》公开信，这封公开信，像母亲教诲儿女一样，没有丝毫浮辞虚语，一个标点一滴沸腾的热血，一个字一个鲜明的足印，一句话像一面火红的战旗；是革命者的诺言付诸实践的见证，是人生大海里没有价值可兑换的珍珠，是革命后代万古不朽的珍贵教材。不仅使七十七团全体官佐受益匪浅，还影响了整个二十六师。
立德立功又立言，千古雄文见精神；
殖民主义驱除尽，封建残余也肃清；
一篇《敬告》垂洪范，三军官佐树赤旌；
浩然正气贯河汉，珍贵教材永彪炳！
51
1927年4月29日，蒋先云率七十七团踏上二次北伐征程，蔡和森、瞿秋白、李立三、夏明翰、彭湃等人到汉口火车站为先云送行。列车徐徐启动，先云率部随张发奎指挥的第一纵队，沿京汉铁路前进，壮志凌云直赴汝南。
忠肝义胆夹风雷，武汉起兵诛作霖；
先云披挂上征程，如海旌旗气象尊；
秋白彭湃齐相送，临别赠言战友情；
谁说南方泛武才？新田子弟领新军！
52
1927年5月14日，北伐军与奉军在西平、上蔡开展阵地战，激战四天四夜，摧毁了奉军漯河南岸前沿阵地，逼迫奉军退守北岸。5月20日，北伐军在百里漯河，向奉军发起全面攻击，5月21日攻克漯河。接着又兵分三路，向败退到临颖的奉军形成包围。
人民怒撼山河动，铁马金戈士气飚；
刀丛扑去夺阵地，血雨飘来湿战袍；
西平上蔡获大胜，强渡漯河呈英豪；
兵分三路围临颖，打到北京是目标！
53
临颖，地当平汉铁路之要冲，是郑州的一道屏障。保住临颖，即能保住郑州。攻下临颖，奉军便无险可守了。张作霖决心在临颖与北伐军决一死战，派儿子张学良率主力部队，飞机队、坦克队到前线督战顽抗。5月27日，北伐军分三路进攻临颖。5月28日，北伐军进攻受阻，蒋先云主动请缨攻敌右翼，在激烈的战斗中，先云三仆三起，壮烈牺牲。
枪林弹雨战云浓，辛庄战斗刺刀红；
临危奉命攻右翼，跨上白马勇冲锋；
三仆三起临颖路，剑气升腾化为虹；
欣看胜利在眼前，一人千古唱悲风！
54
1927年6月8日，在武昌中央军事政治学校操场，中共中央为蒋先云烈士举行追悼大会。武汉国民政府要员，国民革命军高级将领以及各界人士6万余人参加追悼会，周恩来主持追悼会并发表沉痛讲话，恽代英致悼词，罗章龙宣读悼亡诗……
六千余人泪满衫，英烈灵堂设武昌；
恩来主持追悼会，代英悼词始盖棺；
学运工运皆领袖，革命勇将响当当！
永远丰碑昭后世，坚贞党性齐云天！
55
追悼会后，按照蒋先云的遗言，本来准备把蒋先云和夫人李祗欣合葬于武昌陵园，行国礼厚葬。但先云母亲及亲友强烈要求将灵柩运回新田安葬。北伐军第一纵队司令官张发奎遂派先云生前副官徐懋禄等8名军官，协同其兄蒋先泽护送先云灵柩回湖南省新田县。
哀送英烈情意深，战友一遍啼哭声；
气笛声咽归去也，悲痛化为主义真；
君曰“天下无难事”，生平“只要舍得干”；
钢铁意志火红心，革命箴言字字新。
56
蒋先云为中国民主革命奋斗终生，做出了卓越贡献，举行国葬实不为过。然而，先云亲属的选择却恰恰相反。让先云魂归故里，这实际上与先云的为人不谋而合。先云一生以坚定的共产主义信念，无产阶级革命立场，马克思主义的眼光，用平淡纯真的心态来对待事和人。“托体同山阿”，确确实实是先云人生的忠实写照。
国魂国葬国民情，坚辞厚葬表寸心；
质本洁来还洁去，两袖清风慰平生；
有志不在年事高，空活百年应自省；
一抷黄土彰挚诚，羊角岭上松常青！
尾声
1934年8月20日，中国工农红军红一方面军西征先遣队红六军团路过大坪塘村时，两位军团首长登门看望先云母亲，在先云遗像前脱帽默哀，并对先云母亲说：“你老人家生了个好儿子！我们红军还会回来的，那时大家就有好日子过了。”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中共新田县委、新田县人民政府把先云烈士墓列为德育教育基地，每年清明节为先云烈士祭扫坟墓，敬献花圈……
千古一人，一人千古！蒋先云烈士永垂不朽！
奠酒供花岁岁香，后人接力万万千；
学运工潮赋同仇，东征北伐勇当先；
血沃临颖彪史册，魂归故里永流芳；
不图人事有乘除，只留青白在人间！
2007年9月1日——16日初稿
10月1日—— 7日二稿
10月8日——12日三稿
作者简介：谢中，男，1943年2月6日出生，湖南省新田县人，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1959年参加工作，曾任代课教师，井下工人，工会干事，行政干事，市级文学杂志责任编辑，县报记者。退休后从事法律服务工作。出版杂文集《三世杂言》，散文集《外婆的唆螺》。
住址：湖南省新田县金莲城法律服务所
邮编：42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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