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鲁瑶深情怀龙子 福才勾指道天时
天时地利与人和,自古江山动荡多。
政治欺凌堪圣意,民心向背奈谁何。
春风万代花千树,流水一湾赋九歌。
应是新桃吟旧韵,且看乱世笑飞梭。
且说鲁瑶直直地把她爹鲁当拖了出来。
“你个疯丫头,又来拖我干什么?”出得门来,鲁当说。
“我们想请你一起吃饭。”鲁瑶说。
“我要你们请什么?”鲁当说。“叫你们一起去吃你们偏不去,还有什么话说?”
“这个官司他们本来就不服,怎么还会一起去吃饭?又搞到一起,万一哪边一冲动,打起来了怎么办?”鲁瑶说。
“有我在,他们敢打?”鲁当说。“我要他们在一起,就是好为了调解,让他们讲和就算了。”
“那是不可能的。”鲁瑶说。“我都不服,还讲他们?”
“不服也就那么一回事了。”鲁当说。
“爹,那些事我们不要讲。”鲁瑶说。“要么就你请他们一餐,好歹他们也是我的客,到了这里来,也应该我们做主请他们。”
“我们怎敢烦劳鲁大人。”赵金龙过来说道。“还是我们来请鲁大人吧!”
于是,一行人到了城南一家酒店。
“鲁大人,你讲了要为我们撑腰。”大家坐定后,酒菜也上来了,赵金龙对着鲁当说,口气中多少有点埋怨。“可是,你却一句话也没有替我们讲。”
“我不是事先就叫你们去找证据了吗?”鲁大人说。“你们确确实实没有找到证据,你叫我怎么好讲?”
“我知道,即使我们找到了证据也没有用。”赵福才说。“你们看那抢瑶姑盘四妹的事件,本来就证据确凿了,结果怎么样?凶手不但逍遥法外,朝廷反而下令去抓受害者,这样的世道,难道还有理可讲?你们那些当官的分明就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是非曲直总有个定论。”鲁当说。“很多事情可能不能尽如人意,这也是人之常情。”
“鲁大人,不能这样说。”赵福才说。“就你讲讲看,你们当官的这样搞要不要得!”
“这个!”鲁当说。“看怎样讲。邓潮湘他们本来是在为朝廷办事,没有确凿证据,你叫我怎么讲?”
“我看你这个官当得也太窝囊了。”赵金龙说。“名叫‘理瑶府’,却不敢为我们瑶人讲话。你的官比他们大多了,却要受制于他们,真真正正是窝囊!”
“话不能这样讲。”鲁当说。“大家都是为朝廷做事。何况还得讲个理字,我总不能无缘无故地就判他们的罪。”
“朝廷也晓得讲理?”赵福才说。“要讲理就不会这样欺负我们瑶人了。鲁大人,我跟你讲实在的,广东八排瑶区的唐八唐三他们在官府的逼迫下,不得不举起了义旗,现在是搞得轰轰烈烈。”
“照你这样讲,你们也是想造反!”鲁当说。“那可是要灭九族的。”
“造反不敢说。”赵金龙说。“不过,我们总不能让邓潮湘他们逍遥法外,总有一天,我们要亲手把他们杀死报仇!”
“这可不能乱来!”鲁当说。“到那时,我也保不了你们。”
“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赵福才说。“哪还有能力来保我们!何况,你根本就没有想替我们讲话,不然,今天也不会到这个地步了。”
“你们也是想造反!”
“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赵福才说。“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得。”
“你们这话讲到这里为止,切不可乱讲!”鲁当说。“我就当你们是讲酒话!”
“好,鲁大人!”赵福才说。“我们把你当作了朋友,希望你不要出卖我们。”
“这可不是好耍的事。”鲁当说。“我有个瑶瑶在里面,我还会出卖你们?我只希望你们三思而后行,不要太过激了。”
“好,鲁大人,够朋友!”赵金龙说。“点到为止。现在先喝酒,我敬大人一杯!”说着,赵金龙站起来敬酒。
“我知道你们个个是英雄好汉!”鲁当也站起来说。“过去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海涵!”
“鲁大人不必这样客气,我们都是粗人,不兴这一套!”赵金龙说。“只要大人多为我们瑶人做点好事,我们就千恩万谢了。”
这餐饭在浓烈的火药味中结束。
“瑶瑶,等一下你跟我回理瑶府去,我有话跟你讲。”鲁当对女儿鲁瑶说。
“不嘛!”鲁瑶说。“我不回去!”
“不回去?”鲁当说。“总在外面野。我告诉你,你妈来信了,你也不回去看看!”
“是真的吗?”
“爹还会哄你?!”
鲁瑶就跟鲁当回到了理瑶府。
赵金龙一行又向着巍巍的大龙山进发。
“爹,你讲了要帮忙的,为什么今天在公堂上你却不作声了?”在回理瑶府的路上,鲁瑶问她爹说。
“你晓得什么?”鲁当说。“你不看赵金龙他们那些人?我看他们都是些刁民。”
“爹,我不许你乱讲。”鲁瑶说。“赵金龙他们都是好人.邓潮湘他们才是坏人!”
“在吃饭的时候他们不是讲要杀死邓潮湘和邓潮英吗?”鲁当说。“这就是造反!是要诛灭九族的!”
“那样的坏人,你们朝廷的官员都不管,让他们逍遥法外,他们也只好如此了。”
“你也这样认为?”鲁当说。“你最好是不要被卷进去了!不要跟那些人在一起!不然,迟早总要吃亏的!”
“哦!原来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讲这些!”鲁瑶说。
“你还年轻,什么我都得讲!”鲁当说。“我讲的都是正话!”
“女儿也大了,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我还分得清。”鲁瑶说。
两父女不知不觉就到了理瑶府。
“爹,你说妈来信了,她说了些什么?”回到理瑶府,鲁瑶就急切地问。“你快拿来给我看看。”
“没有信。”鲁当说。“是搭了一个口信。”
“我说是骗我的。”鲁瑶说。“这下现原形了吧!”
“你这丫头就是鬼。”鲁当说。“爹为什么要骗你?骗你也是为你好!你妈病了,病得很厉害,我们收拾一下行李,爹今天晚上就带你回北京去。”
“爹,你也回去?”鲁瑶看了一下她爹,似乎有点不相信。
“当然要回去!”鲁当说。“你不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我早就想回去看看娘了。”鲁瑶说。“不过,也不要这样急,我还要去金龙哥那里告诉一声。”
“他是你什么人?你就要去告诉他?”
“他们是我的好朋友,我走了,当然得告诉他们一声。”
“没有那个必要了,我们现在就起程!”
“不,爹,我一定要去告诉他们一声再走!”
“你真是屡教不改!”鲁当严厉地说。“我叫你不要去了就不要去了!跟他们搞在一起,终究是要吃亏的!”
“不,我一定得去!”鲁瑶坚决地说。“你敢去?”鲁当说。“我打断你的脚!”
“打断脚我也要去。”鲁瑶说。“我这一去就是两三个月,怎能不去告诉他们一声呢?”
“你……”鲁当听鲁瑶这样一讲,气得直吹胡子瞪眼睛,连话也说不出了。
“爹,你就让我去吧!”鲁瑶见此,撒娇地说。“我去一会儿就回,就回来陪爹去北京。”
再说赵金龙一行回到大龙山赵家后,刚一进屋,赵成辉就急急地问道:“官司是赢了还是输了?”
“肯定是输了!”赵金龙的娘说。“你看他们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就晓得了。”
“我早就讲了,天下乌鸦一般黑,我们怎么能跟官府的人去打官司?你再有理也会没有理的!”赵成辉说。“我们就是在新田打官司输了,无路可走才逃荒到这深山老林里来的。”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只听赵金虎大叫道。“这事我们也看多了,经多了,官府就是不讲理,明天我就把那什么邓潮湘、邓潮英杀了他娘的了事!”
“千万不要鲁莽行事。”赵成辉说。“杀人是要填命的!”
“我看,我们干脆反了他娘的。”赵金虎说。“就像唐八他们那样,真刀真枪地干,官府也奈他们不何!”
“我早就讲了要反,可是,三弟就是不同意。”赵福才说。“三弟那样相信官府,好像他为官府做了那么一点小事,官府就会重用他。没有想到,他制服青龙白虎后,倒是帮了官府的大忙,而他却一点好处也没有得到。不但如此,官府还处处与三弟为敌,百般刁难。特别是三弟最信得过的鲁大人,实际上是一个老奸巨滑的家伙,他早就起了坏心了,从龙舌剑的事件就可以看出,他为了一己之私,竟然请来武当山的道士,用符咒把那龙舌剑镇住,妄想贪天之功为己有,送到皇帝老儿那里去邀功请赏。“
“竟有这等事?”赵成辉说。“怎么从没听你们讲过?”
“没有讲,只不过三弟碍于鲁瑶的面子没有讲而已。”赵福才说。
“那么,金龙,你是怎样处理这件事的?”赵成辉问。
“有什么处理?”赵福才说。“他连问都没问,就当没有这回事。”
“也好,这样处理也好,免得伤了自家人的和气。”赵成辉说。
“所以讲,当官的就是没有好人!”赵福才说。“我早就想好了!要反,只三弟一句话就行!”
“大哥,你想好了什么?”赵金龙问。
“只要你说一声反,我就把我的全部计划讲出来,大家再合计合计。”赵福才说。“怎么样,三弟!”
“这可是大事情,不要乱讲!”赵成辉听他们说要反的事,立即插进来说。
“他们后生家的事,我们还是少管为好。”赵成辉妻子说着,拖起赵成辉就走。
赵金龙想了想说:“我看也只有如此了,不过,我们得好好地想一个两全齐美的好办法。”
“这好说。”赵福才说。“你是大朝王,我们瑶人的皇帝,只要你发话就好,我们一定会想出好办法来的。”
“那你说怎么办?”赵金龙说。
“我们现在就进去合计合计。”赵福才说。
“好,这口气我也憋不住了。”赵金龙说。“他们做得初一,我就做得十五,他们太不给我面子了。我们杀他几个贪官看看,也证明我们并不是好惹的。”
“三弟表了态,我们就进去商量。”赵福才说。
于是,赵金龙、赵福才、赵文凤、赵金旺、赵文飚、赵金虎一干人到了里屋,围坐在一张八仙桌前议事。
“大哥,你讲这事怎么办?”赵金龙首先发话道。
“依我看。”赵福才缓缓地说。“我们起义的时机已经成熟。”
“什么时机不时机?”赵金龙说。
“我是说。”赵福才说。“我们现在起义是得到了天时地利人和。”
“你讲讲看。”赵金龙说。
“首先是天时!‘左青龙,右白虎,上朱雀,下玄武。’这首歌谣你们大概还记得吧!”于是,赵福才就缓缓地讲起了他的天时地利人和来。“这就是天时!青龙白虎已现世,并化作了两把宝剑,朱雀也已隐现,这玄武吗?”赵福才故意卖了一个关子继续说。“自从青龙白虎出现后,他就出现了,我早就说过,他就是我们瑶人的真龙天子,不然,那青龙白虎会那样听他的话吗?这是不是命中注定的?你们大家信不信?!”
“信,相信,我们完全相信!”赵文凤一干人齐声表示说。
“所以说,这早就是上天安排好了的,千百年过去了,我们赵家又要复兴了!你们想想看,我们赵家本就是皇室帝胄,自从赵公明以来,至宋朝天下赵匡胤,于今又有一千多年了,按玄空地理说也该是我们赵家当朝了!”赵福才激动地说。“这个地利呢,就是我们这大龙山特具灵气。
这就说明了大龙山是一个人杰地灵的风水宝地!你们看,这座山连着湖南与广东,山那边,八排瑶区唐八他们已经举起了义旗,可是,他们还没有领袖,没有皇帝,也就是说,他们是先兆,是先锋,是前驱,是我们的兵库。而这大龙山,绵延数百里,正是藏龙卧虎之地,可藏千军万马,进可攻,退可守,就像唐八他们一样,我们如果在这里建立根据地,任是朝廷百万军也奈不何,我们只要利用好这大龙山,就一定能够举义旗,建立王朝。”
“那么,这‘人和’呢?”赵金虎嘴快,急急地问道。
“这人和就更好讲了。”赵福才顿了顿说。“现在,三弟已经是人心所向,不讲别的,现在我们这里就聚集了一干英雄,不瞒你们说,我爹在几年前就算好了,三弟就是我们的皇帝,我们这一干人都是左臣右相大将军!”
“仅靠这些人怎么成得了气候?”赵金龙说。“要打江山可不是那样容易,可不是儿戏!”
“三弟不要急。”赵福才说。“就我们大龙山来说,三弟你可以说是一呼百应了,现在粮草也有了,人心也向了,这难道不是一支牢不可破的加力量吗?再说,唐八那边已经同意,只要你赵金龙一声令下,他们立即前来归附,这可是几万精兵强将呀!”
“这倒是一支力量。”赵金龙听后自言自语地说。
“还有呢!”赵福才说。“二弟赵文凤在新田有一干朋友,都是与他同生共死的铁哥,也曾与官兵格斗过,只要二弟前去组织,拉起一两千人马完全没有问题。我可以往常宁去,那里是我的家乡,那里的瑶人同样饱受朝廷的欺凌,只要我回去动员,三四千人马不成问题。这样,广东八排瑶区、湖南江华、新田、蓝山、常宁的瑶人加起来,至少有七八万人,如果能够动员广西贺县、富川、恭城、八步和广东省的连南、连县等瑶区的瑶胞参加,我们的力量就更大了,何愁我们的事业不成?”
“照大哥这样讲,好像十分有把握,那我们就干他一场!”赵金龙豪情满怀地说。
“还有对我们更有利的一面呢!”赵福才说。
“还有什么?”赵金虎问。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赵家几千年的基业就要复兴了!”赵福才说。
“这又有什么讲法?!”赵金龙问。
“金龙哥!”他们正在商议,突然,鲁瑶从外面闯了进来,大声地叫道。“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讲。”
“我们正在商量正事,有什么事等下再讲!”赵金龙听到鲁瑶的叫声,站起来说。
“不,就要现在讲!”鲁瑶说。“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讲。”
“什么事那样重要,非讲不可?”赵金龙说。
“十分重要!”鲁瑶说。“就是关于我和你的事。”
“我们的事待后再说。”赵金龙说。“要以大局为重!”
“这就是大事!”鲁瑶说。“我爹他……”
“你们等一下,我去去就来。”赵金龙一听说到鲁瑶的爹,就猜想一定有什么大事,所以,他对大家讲了一声就跟着鲁瑶出来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赵金龙问。
“你过来,我慢慢跟你讲。”鲁瑶说。
“到底有什么事!?不要卖关子了。”赵金龙说。“你就快点讲。”
“我们今晚就要回北京去。”鲁瑶说。
“什么?”赵金龙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奇地说。“为什么?”
“你过来,我们再慢慢讲。”
于是,赵金龙走过来牵着鲁瑶的手,两人向着后山走去,又到了前次二人到过的那棵树下。
“金龙哥,你看,那片草仍然倒着,都是你压倒的。”鲁瑶说。
“怎么今晚就要回北京?”赵金龙说。“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我爹说我娘病了,病得很厉害。”鲁瑶说。
“是真的吗?”赵金龙说。
“我也不知道。”鲁瑶说。“我爹一定要我回去,说是下午就动身,我一定要来看看你,告诉你一声,所以就晚上才走了。”
“你要去多久?”
“我也不知道,起码要一二个月。”
“要去那样久?”赵金龙深情地望着鲁瑶说。
“龙哥!我真不想离开你!”说着,鲁瑶将身体倚了过来。
“我更不想你离开。”赵金龙一把把鲁瑶搂住说。接着就是一阵深情地吻,并把鲁瑶放倒在草地上,一双手不老实地抚摸着。
“龙哥,你那东西又挺起来了。”鲁瑶说。
“它想你了。”赵金龙把那东西往鲁瑶身上磨。
“别这样!”鲁瑶说。“你先摸摸我这里。”说着,鲁瑶将赵金龙的右手抓住,直往她的小腹摸去。“你看,有什么变化。”
“没有什么变化,就是更柔软了,更细嫩了,我更想了!”赵金龙俏皮地说。
“你这个人真是鬼里鬼道,油嘴滑舌。”鲁瑶说。“你再摸摸。”鲁瑶又拖起赵金龙的左手去摸。
“我太想了。”赵金龙说。“不要摸摸了,我想搞了。”
“不行,你用耳朵听听。”鲁瑶又扳起赵金龙的头在她的肚子上去听。
“没有什么呀!”赵金龙仍然说。“我听不出有什么名堂。”
“你这个蠢猪老壳!”鲁瑶用右手食指一点赵金龙的额头说。“告诉你,你要做爹了!”
“什么,我要做爹了!”赵金龙一听,高兴得跳了起来。“来,让我再听听,再听听。”真是喜不自禁。
“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赵金龙说。“是一个儿子,他在里面说话呢!”
“乱讲三千。鲁瑶说。“才三个月,讲什么话。”
“是在讲话。”赵金龙把鲁瑶搂得更紧,就去解鲁瑶的裤子。
“来不得。”鲁瑶说。“你是要把你那宝贝儿子压出去吗?”
“不敢不敢。”赵金龙说。“瑶瑶,我实在太想了,你就让我挨一下,挨一下都好。”
“挨一下,你又进去了。”鲁瑶说。“我晓得你。”
“我不进,我坚决不进。”赵金龙说。“就挨一下。”说着。撩起那硬梆梆的东西就往鲁瑶下身擦去。
“你这人也真是。”鲁瑶说。“只许挨,不准进!”
“要得,为了我们的宝贝儿子,我就挨一下。”说着就解脱了鲁瑶的裤子,两人在草地上滚成了一团,赵金龙尽情地吻着,鲁瑶尽情地享受着赵金龙的爱抚。
“怎么又进去了。”鲁瑶说“你这家伙不讲信用。”
“瑶瑶,我太想了,我就轻轻地戳戳。”赵金龙说。
“一定要轻,不然,真的把宝贝儿子戳出去就后悔莫及了。”鲁瑶说。说着,紧紧地抱住了赵金龙的屁股。赵金龙压在瑶瑶身上一个劲地抽动,享受着人间至高无上的爱情幸福。
“叫你轻点,你怎么又这样用力了?”鲁瑶说。
“一时忘了情。”赵金龙说。“不搞重点就没有味道。”
“那你就尽情地搞吧!”鲁瑶说着全身抽动起来,迎合着赵金龙的一举一动,把那幸福推到了绝妙的顶峰,这时的赵金龙也不管那宝贝儿子是否会被压出来了,只是一个劲地在鲁瑶身上跳,鲁瑶也不自觉地大叫了起来:“我好爽!我好舒服!龙哥用力,快快!”赵金龙捧着鲁瑶的屁股,将那金箍棒狠命地往水晶宫里戳。下面的一抽一动,就像那抽水机一样,抽出了一滩水来。
“出水了,出水了。”赵金龙说。说着,做出了一幅无可奈何的样了。
“我就喜欢看你这样子,失败了吧!”鲁瑶说。“你就是这样的熊包!才几分钟!”
“什么,我熊包,你还不满意?”赵金龙说。“等一下我再整服你。”说着在瑶瑶的屁股上拧了一下,又是一个深情地吻。
“不要讲大话了。”鲁瑶说。“哪一次不是这样?!”
“好呀,总有一天我要你服。”
“我现在就服你了,也不怕把儿子压出去。”
“这是经过你同意的,不然,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赵金龙说。“瑶瑶,舒服不舒服?”
“又来油嘴滑舌了。”鲁瑶说。“你想想看,我们给儿子取个什么名字?”
“让我想想。”赵金龙说。“取什么好呢?论辈份?论……还是让爹去取吧!”
“你就那样无能,取个名字都取不好。”鲁瑶说。
“你讲取什么好。”
“我晓得,还问你干什么?”鲁瑶说。“他又是你的儿子,跟你姓赵,又不跟我姓鲁,我为什么要为他取名字。”
“他也是你的儿子,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不管!”赵金龙说。
“我管,我就管把他养大。”鲁瑶说。
“我们还没有成亲,你爹娘会同意吗?”赵金龙又担心了起来。
“他们同意不同意我都要把他生下来,这是我俩爱情的结晶。”鲁瑶说。
“我去对你爹说去。”赵金龙说。
“不要去了,我们今晚就要回北京,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我得马上走。”鲁瑶说。“龙哥,我走了,你还想我吗?”
“我真舍不得你走。”赵金龙搂着鲁瑶说。“我要把你吃下肚去。”
“你只要心里有我就行了。”鲁瑶说。“我一定不会背叛你的。”
“我也一定不会辜负你的。”赵金龙说,于是把瑶瑶搂得更紧。
“你还是快点取个名子吧!”鲁瑶说。“万一我来不了了,以后你们父子也好相认。”
“不要讲那些丧气话,我一定会到北京去找你的!”赵金龙说。“就是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回来。”
“这可是你亲口讲的,不要耍赖。”鲁瑶说。
“决不耍赖。”赵金龙说。“来,我们俩勾手指。”
两人勾了手指后,鲁瑶继续说。“现在可以取名了吧!”
“好,你让我想想。”赵金龙说着就沉思起来。“我们这是在大龙山做的种子,我们永远也不要忘记这一刻,而且我们这是第一个儿子,就叫他‘大龙’吧,怎么样?”
“好是好,不过……”
“不过什么?”
“你的名字有个‘龙’字,儿子总不能又叫‘龙’。”
“这有什么关系,本来他就是龙子,龙子就得叫龙。你说对不对?”赵金龙说。
“对,你讲的总是对的。”鲁瑶说。“我们就叫他‘大龙’吧,‘赵大龙’,好听。”
“瑶瑶。”赵金龙说。“你不要得意,我还要叫你生出小龙、三龙、四龙、五龙,一大串龙来。”
“你想得倒美。”鲁瑶说。“我又不是生崽的工具。万一生出一个女来怎么办?”
“就叫她大凤,凤凰的凤。”赵金龙说。“龙凤呈祥!大吉大利。”
“你真是。”鲁瑶说。“反正我一生已经交给你了,你喜欢生什么就什么。我可要走了。”
“再亲一个。”赵金龙说着,抱着鲁瑶又是一阵亲吻。
真是世间万事不由人,由人世间不万事。在哪封建的年代,哪有爱恋的自由?就算赵金龙他们这样,也算是大大地超出封建的礼教了,不过,瑶家人却又例外,他们敢讲敢爱,这与汉人的习俗是大不相同的,况且,赵金龙本就是天子,就不必拘于礼教了,你翻一翻历史,哪一朝哪一代的天子不破礼教?世事无常,人生若此,就让它若此吧!
后来,鲁瑶果真生出一个大龙来,掀起了另一股血雨腥风,那是后话,详见《瑶王赵金龙》第四卷。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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