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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王赵金龙》(第二十五回)

时间:2008年4月9日 8:50,作者:唐柏佑,浏览次数:10486

第二十五回  陡闻失窃丢神剑  且向崖壁寻宝藏

 

弟兄豪气贯云天,义字当头重泰山。

勿论朝廷压榨紧,且从污吏开刀先。

同仇何计生和死,共患不言忧与欢。

且看金龙出大洞,掀他地覆也天翻。

 

话说赵金龙与鲁瑶匆匆地赶到了理瑶府。

“爹,有什么事情这样急?”一进门,鲁瑶就着急地问。

“唉!一个最不幸的消息。”鲁当叹了一口气。

“是什么事,你快说,不要卖关子了!”鲁瑶说。“真急人。”

“告诉你们吧!”鲁当说。“昨天晚上失窃,赵金龙那把宝剑连同剑鞘都被盗去,我已经把那个制剑鞘的工匠抓了来,你们看怎么办吧!”

“竟有这等事?”赵金龙听后说。“我那把剑可有灵性,别人如何能盗去?”

“正因为你那把剑有灵性,我才叫你们快来。” 鲁当说。“即使别人盗去也没关系,你把它叫回来就是了!”

“爹说得对。” 鲁瑶说。“金龙哥,你就把剑叫回来吧。”

“好,我正想用一用那把剑了,我现在就叫。”赵金龙说着就叫道。“青龙现身!”

可是,好一会儿都不见那把龙舌剑到来。按照以前的习惯,那龙舌剑及时就会现身。

“九太子现身!”赵金龙又大叫道,仍然毫无声息。

“青龙九太子现身!”赵金龙连呼三次,那把龙舌剑就是不来,这可急坏了赵金龙。“怎么搞的,这青龙不听使唤了!”

“是什么人,竟然有这样的本事,能镇住那龙舌剑!”鲁当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金龙说。“鲁大人,我不懂!”

“我们去问那工匠。”鲁当说。“把那贼人带上来!”

随着叫喊声,两个官兵把那工匠带了上来。

“这就是那个工匠?”赵金龙见来人披头散发,一脸污垢,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于是问道。

“是的。”鲁当说。“正是他!”

“与打剑鞘那个工匠好像不太像。”赵金龙说。

“他不肯说明失窃原因,我就叫人用了刑!”鲁当说。“现在赵金龙来了,你赶紧把真像说明,不然够你受的!”

“青青天大老老爷,我我确确实实不晓晓得。”那工匠是个结巴,说话一连串地扯不清。

“来人。”鲁当说。“给我狠狠地打四十大板!”

“老老爷!”工匠说。“我不晓晓得就是不晓晓得,你再再打打也是空空的。”

“算了,别打他了。”赵金龙说。“看来他也不是故意的。”

“还还是这这位老老爷宽宽宏大量。小小人感感激不不尽!”

“带下去!”鲁当说。

“爹,出了这样大的事,你怎么还不派人去追?”鲁瑶说。

“今天早上一发现这个事情,我立即就派人封锁了所有的路口,对过住行人进行严格地盘查。”鲁当说。

“情况怎么样?”鲁瑶急切地问。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结果。”鲁当说。“所以,才急于找你们来。”

“竟有这等事?”鲁瑶说。“爹,你一定要赔金龙哥这把宝剑!”

“瑶瑶,你爹也不是故意的,你看他也很着急。”赵金龙说。“你就不要逼他了。”

“真龙哥,这又如何是好?”鲁瑶上前一步说。

“我们回去再说。”赵金龙说。“鲁大人,我这就告辞了!”说着,赵金龙就回转了长塘自己家里。

 

“我看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赵文凤听赵金龙说完后,分析道。“那宝剑是有灵性的,也就是说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的。这一点,所有的人都晓得,谁敢到龙口里去拔牙?既然那人能够控制住那宝剑,一定是请来的高人,而不是小偷之流。”

“我也是这么想。”赵金龙说。“看来这件事情还不简单。那么,是什么人在打那龙舌剑的主意?李铭坤?不可能,他是一个文官,谋剑何用?鲍友智?也不可能,剑在鲁大人那里,他没有去偷盗的理由!林先梁?王和民?那更不可能了。鲁大人,莫非他监守自盗?不可能,不可能,更不可能,剑就在他手中,他何必要去算盗?面子上也过不去。”

“我早说过,那个鲁大人也靠不住。”赵文凤继续说。“我看他总不顺眼,两面三刀的。”

“不要乱讲。”赵金龙说。“我看他还是比较正直的。”

“不准讲我爹的坏话。”鲁瑶也插进来说。

“不管怎么样,这里面一定有文章!”赵文凤说。“我们可以多派几个人去调查一下,一定要弄明白才好,到那时,你们就晓得我不是乱讲的了。”

“你们不要争了,争也没有用。”赵成辉出来说道。

这天晚上,赵金龙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他想了许多许多,自从他出道以来,还不到两个月,所经历的事,一幕一幕地在脑中晃过,鲁瑶、盘四妹、林先梁、赵福才、鲁当、邓潮湘……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除了二邓以外,应该说都是好人,但是,为什么人与人之间总是格格不入呢?特别是那乡绅二邓,为什么总是欺压我们瑶人呢?前几天才抢了盘四妹,造成人命关天的大事,今天又去盘明富家捣乱,不是坏人莫非还是好人?那个鲁当对我是够好的了,处处维护我,送银子。还有他的女儿鲁瑶,与自己已有肌肤之亲,也就是说这个鲁当就是我的岳父了,难道泰山大人都不相信?讲起这些事,就是他在洞中十年也没有这样多,真是世事如棋局局新。

“赵金龙,赵金龙!”天还没有亮,外面就有人叫门了,赵金龙赶忙起来开门,只见一个大汉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盘明富老人全家都被杀了!”

“什么?”赵金龙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吃惊地问道。“你说什么?”

“盘明富一家昨晚全被杀了!”那大汉继续说道。

“有这等事,是什么人杀的?”赵金龙说。

“我也不知道,他们个个蒙着脸,有三十来个人,好像是官兵!”大汉说。

“二哥,我们赶紧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赵金龙大叫着赵文凤说。

“好,文飚,我们一起去。”赵文凤又叫起了赵文飚。

“金龙哥,我也去。”鲁瑶是跟赵金龙母亲睡的,听到叫声,也起来说道。

“你就不要去了,不是去耍。”赵金龙说。

“我就要去。”鲁瑶撒娇地说。

“那里死了蛮多人,你不怕?”赵金龙说。

“不怕!”鲁瑶坚定地说。

“走!”随着赵金龙的一声走字,他们一行五人就直往盘明富家跑去。一到盘家,只见尸横遍地,血流成河,盘明富一家十二口全部倒在血泊中,硬梆梆的,早已断气。

“都是刀伤。”赵金龙仔细看了看说。“而且很利索,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三弟说得对。”赵文凤接过话题来说道。“盘老家里的东西都没有动,也不像是土匪来抢劫,更不像是劫色。所以,这一定是报复!”

“你说说昨晚的情况。”赵金龙对那个大汉说。

“昨天晚上大约四更天。”那大汉是盘明富老人的家丁,因为盘老还有几亩薄田,于是把他的一个远房亲戚请来帮忙,就是这个大汉,他继续讲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四更时,经过一天喜庆忙碌,盘明富一家人都沉浸在这欢乐之中,睡得很香,也就是说睡得很死。突然,大约有三十来个蒙面人撬开门进来,不问青红皂白,见人就杀,可怜盘明富一家,大部分还在睡梦中就做了冤死鬼。而那个家丁即大汉,当时正好起来到后房去屙尿,听到了响声,看到了他们杀人,当时把酒全部吓醒了,赶忙从后门逃了出来,直往赵金龙家跑去。

“走,我们去官府报案!”赵金龙说。

“还报什么鬼案。”赵文凤说。“上一次为了盘四妹的事去报案,不但没有解决问题,碰了一鼻子灰,反而报出个通缉令下来,害得四妹到处躲。我看,我们不如回去好好地商量一下,暗地查访,免得惊动官府,又生是非。”

“出了这样大的事,我看一定得告官府,我爹肯定会管的!”鲁瑶说。

“算了吧!”赵文凤说。“上次你爹也管了,还不是虎头蛇尾,到头来还不是与他们同流合污了?”

“我不许你乱讲我爹。”鲁瑶说。“金龙哥,你来评评理。”

“好,你爹是个好爹!我相信!”赵金龙说。

“是不是,金龙哥都相信了,你还有什么话讲?”鲁瑶说。

“我不讲,就听你金龙哥的。”赵文凤说。“三弟,你看这件事怎么办为好?”

“这件事我们是得好好地商量商量。”赵金龙想了想说。“先回家再说吧!”

于是,赵金龙一行又回到了家。

“三弟,我们回来了。”还没有进屋,赵福才就迎了出来。

“大哥回来了。”赵金龙赶忙上前拉着赵福才的手说。“四妹怎么样?”

“好,好,好!”赵福才说。“我已经把她安排得妥妥贴贴。”

“那就好。”

“听说盘明富一家被杀了,这是真的吗?”赵福才问。

“是真的,我们刚去看过。”

“是什么人杀的,有线索吗?”

“现在还没有。”赵金龙说。“不过我怀疑是报复杀人。”

“为什么?”

“昨天是盘老生日,大家都来祝贺。可是,巡检司王和民跟二邓却来捣乱,想镇住盘老,当众羞辱盘老。没有想到,我一出面就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使他们出尽了洋相。而家丁说杀人者像是官兵,我将这些事联系起来,猜想一定是他们干的。”

“不能这样下结论,没有证据,他们是不会承认的。”赵福才说。“就说盘四妹的事,我们有了证据,还不是没有打赢官司?他们还倒打一耙,把四妹作杀人犯通缉,你想,我们这样去告他们,官府会受理吗?依我看,也是不告的好,告也是白告。反正从现在的形势来看,官府对我们瑶族已经是要赶尽杀绝了,如果我们再不团结起来反抗,那就只有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我看也还不见得。”赵金龙说。

“不见得,不见得!”赵福才说。“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就是消灭了一条龙,打了一只虎。他们是利用你。现在没有了青龙白虎,你还不是就被他们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了?”

“大哥说得对。”赵文凤接过话来说。“还有一件怪事呢?”

“什么怪事?”赵福才问。

“三弟的龙舌剑被盗了,他连唤三声都没有喊回来。难道这剑没有灵性了?”

“我看不会,这剑是一定有灵性的。待我算一算看。”赵福才勾了一下指头说。“哈哈,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赵金龙忙问。

“有人用了一道符咒,将龙舌剑镇到了剑鞘内,所以,你再唤它也没有办法出来。”赵福才说。

“是什么人干的?”

“看似一个道家符咒,不知是什么人。”赵福才说。

“你不是什么都能算吗?怎么就算不出是什么人来?”赵文凤将了赵福才一军说。

“不是算不出。”赵福才说。“这人跟鲁大人有关,这里面一定有阴谋!”

“你是说我爹有阴谋吗?”鲁瑶听说与他爹有关,就大声地问道。“我可不能叫你乱讲。”

“我不是乱讲,我是一种推测。”赵福才说。

“你推测也不准讲我爹的坏话。”鲁瑶说。“金龙哥,你来评评理!”

“你是说鲁大人吗?”听鲁瑶这样说,赵金龙只好和解道。“我看他不是那种人,他对我一直还是蛮好的。”

“好是好,但是,只是对你一个人。”赵福才说。“你就不听一听其他人的声音?你们一家人为什么背井离乡,跋山涉水地跑到这大龙山来?盘四妹为什么要出去躲难?你的宝剑为什么突然被盗?盘明富一家为什么平白无故地被杀?这一切,你也不仔细地想想。”

“我昨晚也想过这些事。”赵金龙说。

“想过就好。”赵福才说。“广东那边对待瑶人也是一样的欺负,唐八他们就拉起旗杆来造反了。一造起反来,官府也奈他们不何,还给他们打出了一个四百里八排大瑶山瑶民的天下。”

“他们是怎么搞的?”

“他们就是硬得起,利用瑶山的优势与官兵抗衡。”

接着,赵福才就将广东官府如何对瑶人进行封锁,唐八父子如何去挑盐,又如何与官兵格斗,官兵又如何对他们进行清剿,他们又如何布阵,杀败官兵,后来索性拉起人马,杀富济贫,占领了四百里大瑶山,搞得轰轰烈烈。

“你总讲要造反,造反,我们有什么能力造反?我们拿什么去对付那些官兵?”赵金龙反问。“再说,我们一没有武器,二没有兵马,三没有粮草,怎能跟官府抗衡?”

“这个你放心。”赵福才说。“我都已经计划好了,包你一种不缺,件件有着落。”

“我就不信,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解决不了这几个问题。”赵金龙说。

“如果我解决了呢?”

“我就听你的!”赵金龙坚定地说。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了,我就讲给你听!”赵福才说。“不过,我们是不是另外找个地方再说。”

“找什么地方,你们就是不相信我!”鲁瑶说。“你们讲了这样多,总是隐隐晦晦的,无非就是想讲我爹的坏话。”

“我们可不敢!”赵福才说。“这又得靠你那个金龙哥说句公道话了。”

“瑶瑶。”赵金龙转向鲁瑶说。“这可不是好耍的事,这些话如果传了出去,搞得不好是要掉脑袋的,所以,我也劝你不要参与进来为好。”

“金龙哥,我的一切都交给你了,你还不相信我?”鲁瑶说。

“不是不相信,你到底是鲁大人的女儿。”赵金龙说。“跟我们终究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赵金龙,好你这个不要良心的人,我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了,你就要这样把我甩掉?!”鲁瑶见赵金龙也这样说,气就不打一处来,狠狠地说道。

“瑶瑶,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赵金龙连忙解释说道。“我是不想连累你!”

“你已经连累我了!”鲁瑶说。“为了你那个四妹,我已经跟我爹闹了一场,你还要我怎样?”

“好,我讲你不赢。”赵金龙见瑶瑶真的生气了,就哄着她说。“不过,这事你千万不要出去乱讲,就连你爹面前也不能说。”

“金龙哥,我听你的就是了。”鲁瑶说。

“大哥,你说吧!”赵金龙转向赵福才说。

“现在,我们五兄弟都在场。”赵福才说。“我们已经立了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就是考验我们的时候了,赵文凤、赵金龙、赵金旺、赵文飚,你们哪个人要退出还来得及。”

“我们五兄弟一定要同生共死,永不变心!”赵金龙说。

“好,大家都表了态,我就把我的计划讲一讲,大家注意听着。”赵福才说。“三弟说的三个问题,第一是武器问题,这个不用担心,鲁大人的理瑶府有的是,到时我们可以去借。”

“鲁大人会答应吗?”赵金龙说。

“不用担心。”鲁瑶插话说。“我去跟我爹说一声,包你们能借到。”

“我这里先谢谢鲁小姐了。”赵福才说。“不过,我们到底怎么一个借法,还得到时再说。第二是兵马问题。现在八排瑶区唐八那里已经有二千多人马,而且训练有素,只要我们一起事,他们答应全军来归附,二弟文凤和五弟文飚可以到新田去发动,组织一批青壮年来。我可以回常宁去组织人马,三弟就可以直接在这里发展,到时,四股人马合起来就强大了。”

“好主意,好主意!”赵金龙连连称赞。

“我还有一说。”赵福才说。“那白胡子老者,就是你的师傅不是教了你撒豆成兵之术吗?”

“讲是讲过。”赵金龙说。“那是无字天书里面讲的,不是撒豆成兵,而是指草为剑,劈竹成人。”

“那就好,等一下我们上山去试试,看灵与不灵。”赵福才说。

“也好,我一直没有试过。今天就去试试。”赵金龙说。“那粮草呢?”

“第三是粮草。”赵福才说。“我听你说那《唐氏宗谱》上提到了一个问题,有一什么首诗,意思就是有一批宝藏,我们起出那些宝藏来不就都解决问题了?”

“嗯,是有这么回事。”赵金龙说。“大哥,你真行。连这样无边无际的事都记住了。”

“这叫做‘处处留心皆学问’。不管是真是假,我们去看一看不就清楚了?!”赵福才说。“还是我们五兄弟去,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我也要去!”鲁瑶说。

“枫木源山深岭陡,悬崖峭壁,你能行吗?”赵金龙说。“到时可没有人背你。”

“你想得倒美,你想猪八戒背媳妇了,总想占人家的便宜!”鲁瑶说。“你背你娘去!”

“你们不要调笑了。”赵福才说。“现在是谈正经事!”

“好,谈正经事。”赵金龙说。

“你还记得那首诗吗?”赵福才问道。

“记得。”

“念来听听!”

万岭千山深壑中,行云流水觅仙踪。

一轮秋月浓浓意,数点菊花淡淡风。

赵金龙念道。

“我看这首诗也不难理解。”赵福才说。“这完全是写山中景色,但是,又有无限的玄机。我们从中细细品味,一定会找到结果的。”

“那么,我们要如何品味呢?”赵金龙说。

“第一句是讲地点,我们看看那《唐氏宗谱》就知道了。《谱》中一定有一张唐氏山脉图,看一看那山的走势和朝向就会得出结论。我猜想,可能就在枫木源那山洞附近一带,这是写大地点。”赵福才解释道。

“有点像。”赵金龙说。“那里是悬崖峭壁,当然是深壑之中。”

“第二句把地点又进了一层,大概是说在那半山腰,云缠雾绕之处,还有飞瀑流泉。”

“第三句呢?”

“第三句是写寻宝的时间,就是在秋天,也就是晚上皓月照射到的特殊地方。”

“这可就难了,月光到处都可以照,谁知道在什么地方?”

“现在离仲秋还有两个月,也就是说正是寻宝的时节,我们只要赶在八月十五之前到现场去就行了。”

“早一点去不行吗?我们先去看一看地势,多找一找好一些。”赵金龙说。

“去早了没有用。”赵福才说。“照这诗意,不到时候,那地方是不会现身的。”

“第四句呢?”

“这就是写具体的位置了。”赵福才说。“那一定是一个很幽静的地方,边上有几支菊花相伴。”

“听你这样一说,好像真有这样一批宝藏!”赵金龙说。

“应该不会错。”赵福才很有把握地说。“我提议,我们立即就出发,开往枫木源。”

“好!”赵金龙说。“我正好想回枫木源看看了。我们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就出发。瑶瑶,你要去我就陪你去告诉你爹一声。”

“你不是说不能告诉我爹吗?”鲁瑶反问道。

“我们就说是去枫木源老家寻根问祖。其它的事一概不提就是了。”赵金龙说。

“其它的事真的不能说。”赵福才再一次强调。“大家一定要严守秘密!”

“大哥。”赵金龙说。“我现在就陪瑶瑶到理瑶府去一趟,你们在家一定要准备好。”

“哦!还有一件事。”赵福才叫住赵金龙说。“那劈竹成人之事还没有去试验,还是先试试再说吧!”

“也好。我们上山去。”说着,赵金龙在家里拿了一把篾刀,一干人到了屋后的竹山,只见赵金龙选了一株不大不小的竹子,对着竹子,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用篾刀向竹子劈去,那竹子被劈倒,忽地从竹节中跳出一个小人来,见风就长,只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彪形大汉。

“向前走!”赵金龙叫道。他不会言语,但很听话,一听到赵金龙的命令,就直往前冲。

“向后退!”那大汉就向后退。

“立正。”那大汉停了下来,站得笔直。

“再试试指草为剑!”赵福才说。

“好。”赵金龙答道。

说着,赵金龙扯了一把草,口中念念有词,突地向空中一抛,只见数十把大刀长剑从天空中纷纷往下掉。

“舞剑!”随着赵金龙的命令,那竹人从地上拾起一把剑就舞了起来,那套路与赵金龙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下可好了。”赵福才十分高兴地说。“兵马的问题可以彻底解决了!”

“不知这些竹人能不能杀敌!”赵文凤说。

“你叫他砍一棵小树试试。”赵福才说。

“砍前面那棵小树!”赵金龙说。

那大汉丢掉剑,在地上拾了一把大刀,快步向前,一刀就把那棵小树拦腰劈断。

“真是神人!”赵文飚高兴得手舞足蹈,大声赞叹。

接着,赵金龙口中又是一阵念咒,那竹人立时瘫倒在地,无影无踪。

“现在我就放心了。”赵福才说。“这就是我们的千军万马,这就是我们的兵库。到时跟官兵打仗,我们就可以用这草人草剑,既节约人马又节约粮草,何愁大事不成!”

“如果没有竹子怎么办?”赵文凤提出了疑问。

“绵延十万大山,怎么会没有竹子?”赵金龙笑了笑。

“说得也是。这大山里,竹子可是砍不完!”赵福才说。

“好,我们不讲这事了。”赵金龙拉着鲁瑶说。“瑶瑶,我们去理瑶府。”

“你们去吧!”赵福才说。“快去快回!”

真是桃花莫遣随流水,恐有渔郞来问津。谁知一本烂家谱,无端引出故事来。

欲知赵金龙一行如何寻宝,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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