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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洞风云录(第三十一回)

时间:2008年1月6日 15:13,作者:唐柏佑,浏览次数:8786

第三十一回

欲截巫山修水库  为护龙脉起纠纷

 

          唐知立志断巫山,一垻横飞鹅井前。

          高峡平湖凭景仰,石羊洞水任流潺。

          且看新稻翻金浪,时有琼楼落九天。

          喜得春风化细雨,人们万古话丰年。

 

祥勇刚才虽说点了聪真的穴道,制服了和尚,但是手法并不是很重,因为他想,就凭聪真那几下子,他也没有皮可跳。不料祥勇看见黑旋风后,心情一时被父仇所蒙蔽,把精力转向了黑旋风。不但如此,他还把所有人的精力都转向了黑旋风,所以就放松了对聪真的制约。

“现在不走,更待何时?”这真是天赐良机,聪真抓住这个机遇,气萦百汇,冲开穴道,往外就跑。

南面临河,而且民房济济,是不可能走的,东面是反背方向,也不好去,于是,聪真出得门来就往西向奔跑。

一听到公祠的叫喊声,全村的人都出来看热闹,东西两条路口都围满了人,聪真虽说不怕人多,一来这里的人大多是他的徒弟,总不能对师傅动手,二来这些人他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不过,在这样的危急关头,他也不得不有所顾忌,万一被这些村民缠住,耽误了时间,被祥勇他们追上来可不是好耍的,可以说是“阴沟里翻了船”。因此,他根本就不想与他们动手,而更多的是怕被他们缠住。

于是,聪真迅速转向北面,北面是后龙山,十分险峻,而且聪真在上面设了许多机关,他大概是早就想到会有今天,自已用来防备古寨村的机关,今天正好用得着,这才是安全可靠的逃跑之路。

小和尚慧圆追出来后,看见聪向西猛跑,他也施展着轻功直追,后来,聪真折转向北,他也跟着向北,追的还是没有跑的灵便,一下就被聪真窜上了后山。

“后山有机关,小心!”鄣铭强大叫说。

“我们不怕,绝不能让贼和尚逃跑。”这时,祥勇也追了上来,他大声地答道。

祥勇的轻功到底得到了真传,是一流的,只一会儿,就越过了小和尚,只见他呼哨一声,整个身子直飞上树顶,如一阵风,似一片云,轻飘飘地飘上了山头,正好堵在聪真和尚的前面。

“站住!看你个贼和尚还往哪里跑。”祥勇厉声地说。

贼和尚不但不站住,而且一个劲地往前冲。

“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刚才是一时失手,谅你也不会高到那里去。”聪真说着,挥动袍袖就向祥勇拂去。这一拂,夹着一股劲风,向祥勇当头罩下,一个巨大的身形也射向祥勇。

原来这是聪真经过几十年练就的罗汉秘宗,这一拂,何止千钧之力,直拂得沙石横飞,树叶四飘,就如千万件暗器,向着祥勇的各个部位击去。他一出手就用这样高深的功夫,旨在速战速决,以便迅速结束战斗,回去告诉景仙寺和尚,毁灭证据,做好迎敌准备。不然就立即转移,离开这是非之地,再寻宝地,东山再起。

祥勇也不是弱者,只见他不慌不忙,立定身形,挥动两手,一手抵胸,护住全身要脉,一手五指张开,向前缓缓推出。只见五道红光分五处疾射而出,就有五道不可抗拒的力量,像旋风般地卷向聪真的罗汉秘宗袍袖功,一霎时,风平浪静,聪真的罗汉秘宗袍袖功被化解得无影无形。

原来祥勇用的是丹气绝命手的第二层功力,运气以指风化解了强劲的攻击,还算好,祥勇没有用第三层功,因为唐世裕说了,要拿着活聪真做证据,否则,他用第三层功,一个反弹,聪真和尚就是有十条性命,也没有地方去找了。现在,只不过五道指风将聪真和尚的长袍戳了五个洞而已。

这已经是胜负立辨了,可是,聪真哪里甘心失败,他伸手一挥,一串佛珠三三得九粒,从他手上飞了出来,就如九支火箭,带着九串火光,分上中下三路直射向祥勇上中下三盘。

祥勇仍然立在那里没有动,只见他旋身一转,那佛珠好像十分听话,他就如数家珍,一粒、二粒、三粒,说来有序,而他接时,只在电光石火的一霎那,一粒一粒的佛珠就全部到了他手中,然后反手一挥,那佛珠又像箭一样射向聪真,那和尚哪里敢接?立即旋身跃上一棵大树梢,躲过了佛珠的袭击。只见那佛珠直射向身后的树木和石块,射在树上的,直透树心,小点的树被拦腰折断;射在石上的,拼出无数火花。聪真在树上摇摇欲坠,只得又飘然落地。

这时,后面的小和尚也直追了过来,再加上鄣家村勇,一会儿就形成了合围之势。鄣家村的人当然不会动手,也不敢动手,一来聪真是师傅,虽然“出门外甥杀舅舅”,但也没有徒弟杀师傅的。二来大家都晓得聪真的功夫,谁还敢去送死?何况最狠的黑旋风没有来,哪个还敢真正动手?

前有劲敌,后有合围,聪真只有向西面丛林奔去,并启动了林内机关,只见竹箭像雨点般地射出。阻住了来人的追势。还是祥勇一马当先,跃上树梢,躲过竹箭,向和尚当头压下。

聪真听见风声,袍袖一挥,双掌齐迎,硬生生地接了祥勇一掌。祥勇顺着掌劲,飘身落地,站稳马桩。只可怜了个大和尚,他根本没有想祥勇的掌劲如此之高,总以为凭着他几十年的功底,虽不说取胜,总可抵挡一下,没有料到,他本身的功力根本无法与祥勇相比,再加上他在逃跑之中,反手来接,那就差得不知多远了。他被掌劲迫得连连后退,退了一丈开外才站稳脚跟。陡峭的山壁上活生生地被他划出了两道深痕,还算他功力深厚,没有倒地,不过,也已经是气喘嘘嘘,精疲力竭了。

这时,小和尚又从后面袭来,用的是《唐氏独门》心法,意气神定,虎虎生风。既快又准又狠,大和尚还未来得及还手,身上已是挨了十多拳,被打得像断线的风筝,摇摇欲坠。祥勇立即上前,一个扫堂腿,将聪真绊倒,聪真就像是一个大西瓜,骨碌碌地直往陡峭的山下滚去,滚得一半,正好被他自己设计的绞绳套住右脚,“嗖”地一声,将他弹起,把一个肥胖胖的身躯高高地倒吊在大树上。

 “你个和尚倒会享清福,没有事就打秋迁,也不知天高地厚。”祥勇上前说。

“大和尚荡秋迁了。”人们纷纷上前,拍手大叫说。

“快放下我来。”花和尚杀猪般地叫着说。

“村长,你们村的猪,你说怎么办吧!”祥勇说。

“不要弄死了,死猪肉不好吃。”小和尚笑着说。

“先吊他一天,把那肥膘减掉再说,那样会好吃一点。”祥勇也开着玩笑说。

“你们不要高兴得太早,等我大师兄他们来了,有你们笑的。”聪真的嘴还是十分强硬。

“我们有点怕,快把他藏起来,勉得被他的大师兄晓得。”唐县令也开着玩笑,接着问鄣铭强说。“村长,有不有地方藏?”

“有,他为我们设计了一个专门关人的地窑,现在正好用来关他。”鄣铭强说。

“自作自受,那就最好不过了,真是恶有恶报,自己做的套子套自己,自己设计的地窑又关自己,妙妙妙,真是妙不可言。不过,不知他设计得精妙不精妙,别打开机关让他跑了。”小和尚乐得手舞足蹈。

“这一点,请你放心,花和尚一定设计得十分精妙,不信,你去试一试,包你无法逃跑。”祥勇笑着说。

“还是你去试一试吧,他是准备关你的,上一次被你逃脱了,今天你们两人正好有个伴。”小和尚也拿祥勇来开玩笑说。

“试一试也好,一定很舒服,得受用,里面有没有酒,有酒就更好了,让这花和尚住上一辈子。”祥勇说。

“最好是把经常在圩上走那个癫婆子也弄来,陪陪这不守份的花和尚,那就更受用了。”

“喂,花和尚,不要叫了,养养元神。”说着,祥勇用重手法点了聪真和尚的穴道。然后,把他押到地窑里关了起来。

 

解决聪真和尚后,已交午时,村长鄣铭强仍然叫人快去杀鸡杀鸭招待县太爷一行。

县太爷唐世裕说:“好,今天做了一件这样大的事,应该在鄣家村吃中餐了,这么多年来,都是那些和尚在捣鬼,现在被识破了,两村又解开了一个疙瘩,值得庆贺。干脆叫公主、赵金凤、李能光、李祥轩等人过来,还有紫虚道长,他大概也会到了,叫他一起过来。”

“我早就到了。”原来是紫虚道长。他确实早就来了,他赶到古寨村后就听说了这回事,他还怕县太爷有失,于是就又赶了过来,因为大家为了大和尚的事,一直没有注意到他。他见祥勇回来了,而且完全能够对付大和尚,也就没有插手,只在一边袖手旁观,现在提起他来,他马上答道。

唐知县顿了顿接着说:“我们先到鹅井看看,把我的想法向大家说说,然后再回来吃中餐。鄣村长,今天,你是东道主,你派人去通知他们马上过来。”

“是,县太爷。”鄣村长答道。“国强,你去通知他们。”

黑旋风鄣国锋现在已经躲藏起来了,这是县太爷唐世裕的意思,叫他暂时避避锋芒,以后的事,车到山前必有路,县太爷再慢慢地来调理,料他李祥勇总得给点面子。于是就叫鄣国强去通知。

 “我跟他去一趟!”原来是小和尚,他怕鄣家村一个人去被古寨村围攻,因为刚才听说鄣家村人扣押古寨村人,谁敢保证古寨村人就不会扣押鄣家村人?还是小和尚想得周到。

 “这样更好,你们快去快回。”鄣铭强说。“叫后勤再杀头猪,到河里打几个鱼,今天这餐要办得热热闹闹,再与县太爷斗斗酒,斗他个一醉方休。”

“聪真和尚要关押好,多派人守护,不要让他跑了,这是一个重要人证,我要带回县里去处置。”唐知县说。

“没关系,他跑不了。我已点了他的穴道,没有我的独门解法,必须要六个时辰才能自解。但是,切可不能走漏风声,我们都不在家,万一惊动景仙寺和尚就麻烦了。”祥勇说。

“这事我们一定办好。”鄣村长表态说。

他们正在说话,公主、赵金凤、李能光等人都过来了,于是大家在县太爷的率领下,直向鹅井走去。

一行十余人又沿着旧路上鹅井,他们路过将军脱帽、水打莲花时,都默不作声。

“哈哈,这将军脱帽、水打莲花可成为古战场了,一个多月前,两村是仇敌,没想到,现在却成了朋友。”小和尚打趣地说。

“咳,往事不堪回首。如果不是祥勇和小和尚你们两人制止,现在恐怕更糟了。”李能光感叹地说。

“都是那些臭和尚在作祟,欺骗了我们十多年。现在想起来实感惭愧。”鄣铭强说。

“你们都不要说了,就让他成为历史吧。”唐县令说。

穿过将军脱帽、水打莲花,再向上游走一会儿,就到了两村械斗的发源地,分水坝,坝下那十三颗石子仍然静静地趟在那里哭泣,那潺潺的流水,就像他们流着的泪珠,无休无止地向下奔腾。

“我说了,今年我一定派官兵来守水,你们两村都表了态,谁也不许上坝来,否则,我就叫官兵抓村长。”唐县令生怕双方看到分水坝又触景生情,引起不愉快,所以,他主动说。

过了分水坝就到了鹅公井村。穿过鹅公井村再向上穿田埂,攀坡岭,行走二三里路,才到得鹅公井。

“你们看。”唐知县在鹅公井下对大家说。“鹅公井在半山腰,这里正是一个峡谷,如果我们在这里修筑一个大坝,将水拦住,形成一个大水库,春天把水蓄满,到干旱季节再放出来,那么,石羊古洞就世世代代都不会缺水了。”

“这可是一个好办法,我们怎么没想到?”古寨村村长李能光说。

“这样一来,那分水坝就没用了。”鄣家村村长鄣铭强感叹地道。

“这可是一件修阴功的大好事,我们支持。”紫虚道长即时表态。

“唐县令就是不同,真是为我们老百姓办事的好官。”赵金凤说。

“你在武当观说的就是这个办法吗?”公主问。

唐知县话一落音,人们就纷纷议论。

“但是,要修好这个水库也并不简单,还有很多具体问题需要协商解决。”唐知县说。

“只要是为我们老百姓办事,只要能改善我们的水利条件,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说。”两村都同时表态说。

“问题很多,譬如资金、劳力、被淹的田土、水库的管理、渠道的修建等等。”

“劳力我们有的是,田土也不是大问题,只是资金?”两村经过这十多年的械斗,一些钱都用在了械斗上,越斗越穷,越穷越斗,到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哪能能拿出钱来修水库?。

“只要你们答应办好劳力和田土这两件事,至于资金问题,由我来想办法解决。”唐世裕表态说。

“好县太爷,我们一定听你的!”

“拥护县太爷!”

唐世裕话没落音,大家又是一阵欢呼。县里拿出一大笔钱来为他们办好事,办实事,怎叫他们不欢呼?

说着他们已来到了鹅井,刚一上鹅井,只见平静的水面上突然起了浪花,不一会儿功夫,涌起了滚滚波涛,并掀起了巨浪。大水汹涌澎湃地向下奔腾,好像是欢迎他们的到来。

“你们看,这水就这样白白地流逝了,多可惜。”唐县令指着奔流的水说。“如果把它保存下来,可以灌多少田呀!”

正在这时,突然鹅公井村几百人拿着刀剑梭标围了上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李能光向前一步说。因为他认识鹅公井村的村长龙泽玉,其他的人也认识一些。

“你们一干人鬼鬼祟祟地来干什么?是不是来破坏我们的鹅井?”鹅井村村长龙泽玉说。

“龙泽玉,我告诉你,这是公主,这是县太爷,你们还不见驾,却敢带兵器来威胁?这惊驾之罪,可是要你吃不了兜着走。”李能光严肃地说。

“我们不管她是公主还是县太爷,谁要是破坏我们的鹅井就是我们的敌人。”龙泽玉强硬地说。

“谁说要破坏鹅井了?”唐世裕问。

“刚才我们村就有人听说你们要筑什么坝,拦住鹅井水。”

“你们的消息倒是灵通,我们是想修个坝,不过,要修,也得找你们村商量。”县太爷唐世裕说。

“那就对了,别人没说错,你们在这里筑坝就是断了我们的龙脉,我们决不答应。”龙泽玉似乎有了理由,理直气壮地说。

“杀死那狗官,都是他生事惹非!”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随着喊声,有几个人挺着梭标就向县太爷剌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祥勇旋风一卷,手中多出了十多把梭标。原来剌向县太爷的梭标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全部收缴,见此情景,鹅公井村人都愣在了那里说不出话来。

“你们也太不讲理了,怎么说杀就杀?全不讲规矩。”公主这时站出来说。

“你们有什么话就提出来好好商量,为什么动不动就是杀呢?你看人家李鄣二姓,杀了十多年,杀出了什么结果?什么问题也没解决,还不是越杀越穷?你们不弄清情况就乱开杀戒,你们谁负得起责任?”见鹅公井村人被镇住了,唐知县晓之以理地说。

“聪慧禅师说,出了问题他来负责。”鹅公井村村长答道。

原来又是景仙寺那贼和尚在捣鬼。

“你们上当了!”唐世裕说。“‘兵不在多在于精,将不在多在于勇’。今天,你们兵也不精,将也不勇。你们要打架,不说你们得罪鄣李两姓人,就是我们几个,你们上百人也奈不何。不信,叫他们两姓站在一边试试看。”

“就凭你门,我和祥勇两人就可对付了。”这是小和尚的声音,说着,他一个旋身,将鹅公井村村长龙泽玉高高地举了起来,他们还未看出他用的是何手法。“你们信不信,我就把他摔进鹅井,不摔死他也要淹死他。看你们还要不要这鹅井水。”

“大家后撤!”鹅公井村村长连忙说。

“这下你相信了吧!我们不是以强欺弱。你叫他们都回去,我有话跟你说。”唐世裕说。

村长没法,只得叫村民都回去。

“你要看龙脉吗?”紫虚道长说。“我就叫你看一看,龙脉掌握在我们手中。”

“你凭什么说掌握在你们手中?”龙泽玉奇怪地问。

确实如此,不止他一人,大家听了这话都不得十分诧异。再说,谁也没有看过什么叫龙脉。

“我要叫这鹅井不出水,你信不信?”

“不信!”这就更不可思议了,紫虚道长有这样高深的法术,他在武当山三十多年,还没有人听说过。

“如果我能叫它不出水,你说怎么办?”紫虚道长反问说。

“你如果能叫它不出水,我们村一切都听你们的。”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里有公主、县太爷作证,谅你也不敢耍赖。”紫虚道长说。

“他耍赖,我们就灭了他。”小和尚说。

“祥勇,你过来。”紫虚道长转向祥勇说。

祥勇应声走了过来,并把缴获的梭标全部还给了他们。

“把你的龙舌剑取出来。”

祥勇应声取出了龙舌剑。只见紫虚道长亦取出了他的降龙剑。

“祥勇,祭剑!”紫虚道长说。

随着紫虚道长的说话声,两把剑同时升上天空。一把化作金龙,一把化作彩凤,在半空中盘旋飞舞。不到两三圈,只听得鹅井内一声长啸,一条巨龙从鹅井中飞出,直冲上云霄,随即倒冲而下,与金龙彩凤一道盘旋飞舞。鹅井随即干涸,没有一滴水出。

“这就是龙脉!”紫虚道长说。“鹅井本是镇压孽龙所至,让他为人类造福,我这把降龙剑就是镇压鹅井龙脉之剑,而祥勇的剑就是龙脉的哥哥,所以,我们叫它干就干,叫它出水就出水,你说,这龙脉是你们村的吗?我们又损了你们村什么龙脉?”

“请道长发发慈悲,作法让鹅井继续出水吧,我们再也不信那和尚的话了。”

“你们还记得《武当山的桃树》那传说吗?那降龙剑就是鸣凤姑娘留下的,也就是鸣凤姑娘的化身。”紫虚道长说。接着,他转过身,悄悄地对祥勇说:“你叫降龙和龙舌回来吧!”

“我不知道怎么收,我师傅没教我。”祥勇说。

“你只说‘孽龙归位’即可。”

“孽龙归位!”祥勇用手向天空一指,大声说。随着祥勇的叫声,龙舌剑和降龙剑化作一道金光,双双落在了祥勇手中。另一条巨龙按下云头,又潜入了鹅井,鹅井随即又汩汩地冒出水来。

“你们知道这龙为什么这样听话吗?因为它们是祥勇师傅秀峰禅师的徒子徒孙,还有这把降龙剑镇压着。这下你总得相信了吧!”紫虚道长对鹅公井村村长说。

“我相信,我相信。”村长连连说。

接着,他就说起了景仙寺和尚是如何挑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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