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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洞风云录(第二十回)

时间:2007年12月26日 9:50,作者:唐柏佑,浏览次数:9288

第二十回

祥勇夜探县衙府  朱媛暗表托终身

     

                    夜色融融肩并行,依依难尽两情深。

                    阳明山上千般愿,舂水河边一片心。

                    执手相将魂亦远,凝眸以对意还浑。

                    今生誓与君谐老,欲语关关觅渡津。

 

话说李祥勇和公主、唐世裕三人,趁着夜色往县城赶,在离城十里处碰到了阳剑和吴三赖。

“请郡主与小人做主。”一见面,阳剑就跪向公主说,话未说完,已哭得像一个泪人。

吴三赖将事情的经过告知了三人。

“看来,今晚要上县城是不可能了,我们不如在此找户农家休息。”祥勇说。

也只有如此。

在一湾溪水的小山旁,有一间低矮的小茅屋,里面还亮着灯。

一行人前往敲门,随着一阵狗吠声,出来开门的是一位老太婆。

“老婆婆,我们赶往县城,错过了宿头,欲借一宿,好吗?”祥勇谦和地说。

“没关系,你们不嫌我老太婆就进来吧。”老人见祥勇讲话随和,又带着女眷,不像是坏人,于是把狗叫开说。

他们进得屋来,见是一个农家小院落,外面是竹篱围着的小院,盖着几个鸡舍鸭笼,放着锄头、月刮、钉耙等农具,鸡笼上挂着蓑衣和斗笠,还养了一条大黄狗。里面是一间草堂正房,虽然很简陋,但厢房耳房俱全,家里只有两老带着一个孙子,都还未睡,听说来了客人,小孙儿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跑到郡主身上问这问那。老人告诉他们,儿子媳妇出外打工去了,家里还算过得去。

大家安定下来后,老人就替他们做饭,大家都没吃晚饭,也就不讲客套了。

祥勇拿出几两碎银给老人,老人硬是不收说:“难得各位来做客,粗茶淡饭不成敬意,怎好收银子,大家不嫌弃就好了。”

一会儿,饭菜上来了,虽然没什么好菜,大家还是吃得香喷喷的。

突然,外面又有人敲门,只见一个小书童慌慌忙忙地来投宿。

“主公,你也在这里面,我找得你好苦。”

原来这正是唐世裕的书童,他风尘仆仆地来到这里,不期遇见了主公,于是说。

“你先坐下来歇歇气,吃口饭再说吧!”唐世裕说。

书童确实也饿极了,他三口二口就把一碗饭吃了个干净,然后说:“唉!现在城里一片混乱,赵金龙杀了县太爷。”

接着把他的所见所闻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

“自从麻子塘跟主公失散后,我慌不择路,到处乱撞,日夜打听主公消息,好不容易到了县城,本想在城里住下来,边等待边打听,可是昨天一天一晚,赵金龙率领一万多兵马攻破城池,杀死官兵无数,连阳县太爷都杀了,城里兵荒马乱,我不敢久呆,就跑了出来,不料,天老爷有眼,在这里碰上了主公。”

“我的印信还在吗?”书童的话还没落音,唐世裕就焦急地问。

“在在在,我像保护生命一样保护着。”说着,书童从贴身处拿出来给了唐世裕。

“难为你了,这样兵荒马乱的,让你一个人东奔西跑。”唐世裕接过印信说。

“哪里哪里,为主人效命,万死不辞。”书童见印信安全地交给了主公,深深地松了一口大气,他的任务终于完成了,于是,既高兴又俏皮地说。

“这下你可以上任了。”公主说。

“这样兵荒马乱怎么上任?”

“不要急,有我们呢!”祥勇说。

“这是朝庭的事,你有什么用?”公主笑着说。

“今晚,你们在这里休息,我去一趟县城,看一看赵金龙到底在干什么。赵金龙,我跟他交过手,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如果他果真是个英雄则罢,否则,我就取他性命。”

祥勇说的并不是大话,当初在枫木源一战时,本来两人是打个平手,要不是山娃的暗器,祥勇根本就不会落败。赵金龙还是赵金龙,可是,祥勇却不是当初的鬼生了,祥勇的功夫比鬼生已经高了不知多少倍,所以,他才敢讲这样的大话。

“取了赵金龙的性命也与他当县令不相干。”公主说。

“那要怎能么办?”祥勇说。

“要靠天时地利人和,靠朝庭任命。”

“已经有任命了,还要怎样?”

“还要靠朝庭命官来宣读。”

“这事太麻烦了,我管不了。我先探探赵金龙再说。”祥勇无可奈何地说。

“你探赵金龙,我也去。”公主说。

“你去干什么,又不是去耍 。万一被他们发觉,就是一场拼斗,你万金之躯 ,我怎能让你涉险。”祥勇舅公主说。

“我晓得,你不让我去,你就是想单独去会一会那个美貌姑娘。”公主噘着嘴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讲这样的风凉话,你害羞不害羞?再说,赵金凤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就是去见见她,感谢感谢也是应该的。”李祥勇严肃地说。

“是了,你讲得对,是我错了,我不该讲你那个可人儿,她反正什么都好,就是我不好,我不该多嘴。”公主说着把脸转向一边,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你就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去感激她吧!”

“你看你,又耍公主脾气了。”祥勇见公主生气了,走上前去拖着她的手,让她转过脸来说。“我也是为了你好,半夜三更的,进入千军万马之中,难道你真的就不怕?”

“不怕,我就是不怕,我也正想去会一会那赵金凤,看她到底有多美,能迷住我们的大英雄李祥勇。”公主见祥勇来拖她,不觉“噗哧”地一笑,然后豪气十足地说。“我还要跟她过过招,看她到底是不是有三头六臂,能一气杀死十多名官兵。”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公主有什么闪失,我可担待不起。”看见公主那神气十足的样子,祥勇也俏皮地说。

“我不怕,我就是要跟你一起去。”说着,公主拉着祥勇的衣服。“勇哥,你就答应让我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蛮。”

“你这个人真难缠,走吧!”祥勇说。

 

夜色朦胧,在去往县城的路上,飘忽着两条人影。

李祥勇巴不得立即飞到县城,他真的是想去看看赵金凤是否来了,不知怎的,自从那日在枫木源的大枫树下痴痴别离后,心中一直牵挂着她,那种“欲零还住千重泪,启齿难倾半点痴的感觉,当初因为形势所迫,倒不觉得怎么样。可是,现在一回忆起来,心中总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始终不能忘怀,总想见她一面,反正不知为什么,一颗亲情时时萦绕在心间。

“祥勇哥,你为什么总是对我那样冷淡?”祥勇正在回味着那段终生难忘的时刻,公主突然问。

“你说什么?”祥勇像是突然醒过来,惊奇地说。

“你是在做美梦吧!又     梦见那个赵金凤了?”公主笑着说。“我是说你为什么总是对我那样冷淡。”

“不敢,不敢,我怎么敢对公主冷淡?”祥勇连忙说。

“不冷淡,为什么总跟我抬扛?”

“没有呀。”

“我叫你跟我画幅画你都推三阻四的,还说没有。”

“我不是叫人为你画了吗?”

“祥勇哥,我总感觉到你心中想着什么人。是不是赵金凤?”

“我想什么人?我有什么人可想?我烦都烦不过来。”一语中的,祥勇不知如何回答为好,只得敷衍着说。

“你以前对我可不是这样的态度,我们在阳明山,在望佛台、在朝阳岩……。”

“我知道,可是,你是公主呀!”

“公主又怎么样?”

“你不是说你哥带兵来新田了吗?”祥勇怕再说下去,又要提到那个赵金凤,就更会扯不清了,于是,马上转过话题。

“我听爹说,叫他来新田镇压赵金龙起义,可是,不知为什么,现在还不见踪影。”公主将他爹的话和盘托出。

“我看赵金龙也不是什么坏人,他们起义,只不过是‘官逼民反’而已。那个阳怀寅却真正是个坏人,那天在全连升客栈你也是看到了的。你也知道他做了些什么,那样的人,杀了也好”

“但他总还是朝庭命官呀!要杀,也要朝庭来杀。”公主的思想还是正统的,维护朝庭的。

“赵金龙既然反了朝庭,还讲什么朝庭规矩?”祥勇说。

“不讲朝庭规矩就是反贼。”公主说。

“他们反叛朝庭,本来就是反贼,当然就不会听朝庭的了。”

说着,二人已来到了南门西桥。

南门西桥是一座石拱桥,高高弓立在南门西河上,整座桥全部用石头修建,两边都要上十二级台阶,河中间有两个桥墩,形成三个半月孔,西河水流过桥孔后,与东河水汇合成一片大滩,滩中有一大片柳树,在月光的映衬下,鳞光闪闪,水天一色,故其名曰“南桥双碧”。若遇山洪暴发,则西河水特浑浊,东河水尤清澈,在南桥一汇,泾渭分明,合抱着的那一片大沙滩,就像是一颗璀璨的明珠,故又名“双龙戏珠”。南桥靠西面有一棵千年大柳树,柳树下旁河岸边有一个小小的水磨房,洪水刚退,磨房无人。二人闪身进了磨房,祥勇对公主说:“这可是个隐身的好地方,公主,你先在这里等我,我进城去探探情况就回来。”

“不,我也去!”公主说。

“你去干什么?”

“我不放心。”

“我与赵金龙有一面之缘,而且好像没有过敌意,即使被他们发觉也不会出问题的。我只担心你这个公主,怕山野瑶民对你不利。”祥勇千方百计地要说服公主,于是说,

“你真的这么在乎我吗?”公主问道。

“当然,你是公主呀。”

“公主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我这样大老远地来寻你,你怎么就不想想我?”公主轻轻地说。

“我为什么要想你呢?我看见你,就好像看见一个陌路人,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祥勇说。

“我就那样生得不堪入眼吗?”公主反问说。

“不只如此,反正你是公主,我哪里敢仰视?”祥勇继续说。

“你现在不是看着我吗?你告诉我,我生得到底有多丑?”听了祥勇的话,公主十分泄气,也十分不开心,于是问。

“这……我可说不上。”祥勇也不知如何答为好,就说。

“勇哥,你敢正眼看看我吗?”公主见祥勇说话吞吞吐吐,于是,双眼盯着祥勇说。

“我为什么要正眼看你呢?我不如出去看天上的星星。”祥勇不好意思地说。

“勇哥,我知道你心中只有赵金凤,你就把我给忘了。”公主只是想哭,无可奈何地说。

“公主不能这样说,我对赵金凤并没有过什么。”祥勇见公主提到了他的心病,忙解释说。“只不过她救了我的命而已。”

“既然没有什么,那你为什么不敢正眼看看我?”

祥勇被逼得无奈,于是,转身来看着公主。只见公主两只含情脉脉,火热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不觉看得都呆了。祥勇从来没有这样瞧过公主,以前在望佛台,在朝阳岩,他虽然与公主打得火热,可是,总还是一股童心,现在,在这无人之处,对着这样美丽的姑娘,对着这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怎能不叫他心动呢?于是,他慢慢地靠近了公主。

“勇哥,你真的不想我吗?”公主进一步追问说。

“想,怎能不想呢?我做梦都想着你。”在这无人之地,祥勇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心里话。

“真的吗?勇哥。”听着这话,公主心里甜丝丝的。

“当然是真的。”

“那么,你刚才为什么说不想呢?”

“我是逗着你玩的。”

“那么,你现在想我吗?” 说着,公主靠了过去。

“现在?……

一接触到公主温柔的手,祥勇像触电一样,感受到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快意。他的心一下就蹦了出来,不自觉地捏住了公主的手,一把将公主抱了过一来,公主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

“勇哥……

话未说完,她的嘴已被祥勇的嘴堵住。

两人一阵深情地、忘我的狂吻。人们常说“干柴遇着烈火”,这就是真实的写照!祥勇的一双手毫不老实地在公主身上抚摸,公主紧闭双目,尽情地享受着这人间最美好的时光。

祥勇吻过公主的脸唇,吻过脖胫,撩开上衣,吻过突起的双峰,一直往下。公主从未有过如此的快感,任凭祥勇狂吻,她尽情享受。

突然,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袭上心头,祥勇停止了狂吻和抚摸。

“勇哥,你这是……”公主正在尽情享受,突然如梦惊醒,心里怪不是滋味。

“公主,对不起,我……

“没有对不起,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反正是你的人了。”

“不,公主,我不敢有非分之想,刚才实在冒犯,我们还是先做正经事!”祥勇好像是突然惊醒。

“不,勇哥,你再吻一吻我。”说着,公主抱着祥勇的头又是一阵狂吻。

祥勇亦是情不自禁,下身硬梆梆的直想抵入。公主也是急不可耐,一个劲地叫哥哥。双手扒开祥勇的裤子,在祥勇的下身一阵抚摸;祥勇的手也插到了公主的裤子里,摸到了公主那最隐蔽的地方。

两人柔情似水,如胶似漆,紧紧地抱在一起,祥勇不觉想起了那首自己永远也无法理解的诗:

两岸风光好,双峰夹小溪。

洞中水滴滴,帘外草凄凄。

有水鱼难活,无林鸟自栖。

三寸芳草地,多少世人迷。

    原来如此,双峰小溪,两岸风光,洞中泉水,帘外草凄,确确实实是“多少世人迷”!这是一种诱惑,不可抗拒的诱惑!这是人的本能!不可控制的本能!祥勇就在这迷情中忘我地尽情地享受。

“不,公主,我还是先进城再说。”突然,祥勇又被责任感和事业感唤醒,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如何也不能掉进情感之中。

“勇哥,我好想。你就让我满足一次吧!”公主的欲望已经被祥勇激发了出来,而且一发而不可收拾,于是,好像是带着哭丧的脸请求祥勇说。

“我再跟你摸摸,以后有的是时间,今天不要误了正事。”祥勇理智地说。

“就是做了也不会耽误正事的,只一会儿。”公主乞求地说。

“不,泄欲,则轻功尽失,这是师父的教导,现正是用轻功之际,我们还是节制为好。”祥勇委婉地说。

“勇哥,你还会忘记我吗?”公主边整理衣服边说。

“我怎会忘记呢?”是呀,他怎会忘记呢?公主那满喷着青春气息的胴体,那充满诱惑的突起双峰,,那我见犹怜的娇容,那多少世人迷的三寸芳草地任是铁石心肠,也会被她融化。何况是凡夫俗子?!

“那我就放心了。”说着又是一阵香吻。

“我们还是一起去吧,你在这里我也不放心。”祥勇的态度已经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拉着公主的手,二人飞奔上了桥头,来不及欣赏这美丽的夜色,就掠上了城墙。

 

县城西门县衙府内。

虽然已过子时,灯火依然通明,赵金龙、山娃、赵金彪、赵金虎、赵金胜、赵金猛几个义军头领仍然全无睡意,他们正在县衙商议军机大事。

“我们杀了狗官,真是大快人心,老百姓放边炮庆祝,看来,我们义军还是得人心的。”山娃说。

“先不要自吹自擂,大家先说说老百姓及俘虏的安置情况。”赵金龙发话说。

“我们开仓放粮,很受老百姓欢迎,目前,所有的灾民都有粮食,返归家园。对于俘虏,愿意留在义军的就留下来,不愿意留的就发给了路费,让他们回家。”

“这样好,我们的目的是杀富济贫,打土豪,杀赃官,救济老百姓,我们千万不要忘记这个宗旨。”赵金龙谆谆告诫说。

“听说唐伯仝、谢晋他们几个文人对我们不满,还到处说我们的坏话,特别是那个唐伯仝,据说还编写什么书,到处宣讲,说我们是‘山贼’,我准备派人把他们抓起来。”赵金虎说。

“不要抓他们,让他们去说吧,山贼又怎么样,只要能为老百姓办好事,随他怎么说都行,这不是主要问题。”赵金龙顿了顿,接着说。“现在最重要的,一是抚民;二是城防。阳怀寅城防没抓好,被我们攻了下来,现在,我们只有一万多兵力,要怎样来抓好城防呢?”

“请主帅放心,我已安排四位将军固守四门,整个县城固若金汤。”山娃自信地说。

“话不能讲得太死,现在,桂阳州陈廷翰已带兵二万余人前来进剿,明日即到;永州府藩南渭王命儿子朱庭中率兵一万八千人也马上就到;还有湖广总督卢坤、湖北提督罗恩举各率五万大军,克日即到。看来朝庭是下了决心,把我们当作了心腹大患难,非把我们剿灭不可。我们这小小的县城,就是铁打的,也会踩平,怎能说固若金汤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们来,我就与他们决一死战,看到底谁是英雄!”赵金虎豪气满怀地说。

“‘骄兵必败’,这样浅显的道理大家难道不懂?谁要你去拼命?那是逞匹夫之勇。”赵金龙说。“兵法云‘避其锐气,击其虚弱。’他们加起来,有我们十倍的兵力,怎能与他们硬拼?所以,我们必须保存实力,尽量减少不必要的牺牲。”

“主帅说得对,依我看。”山娃接口说:“我们应尽快将粮草转移到根据地,然后转战十万大山,那里海阔天空,进可攻,退可守,才是我们发展的地方。”

“这里有个问题,就是我们的大本营太小,容不下这样多人,必须另外开辟根据地,大家以为向何处去好。”赵金龙说。

“我看往永桂城好。”赵金猛说。“永桂城又叫三府城,是衡阳、郴州、永州三府交界之处,也就是新田、桂阳、常宁三县交界之地,这里地处大瑶山口,进可攻,退可守,是兵家必争之地。而且背靠十万大山,我们盘旋在大山之中,上可依靠千马坪,衣架岭等天然屏障,下可退守枫木源老根据地,总之,我们在这里,地理熟悉,人情随缘,可谓天时地利人和,即使来十万官兵,又其奈我何?”

“我也有这个想法,这才是万全之策。”赵金龙说。“先派二千人马,今晚立即起程,赵金彪率一千人将粮草运回营地枫木源,并告诉赵金凤,要固守营地,不准轻易出战,凭着那天然屏障,官兵就是有十万二十万兵马也奈何不了。所以,不管任何情况都不能出战,那里可是我们的根本,失去了根本,我们义军就无法与官军抗衡。赵将军就不必返回,在那里协助赵金凤作战,一定要守住山寨。赵金虎率一千人将粮草运往永桂城,在那里构筑工事,迎接大军到来。赵金胜、赵金猛调整部署好兵力,准备明天迎战桂阳州陈廷翰的二万官兵。”

赵金龙顿了顿继续说:“大家切可注意,官兵兵力多我们一倍,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要继续发挥我们游击战的打法,不要被他们困在城里,当进则进,当退则退。现在就做好撤退的准备!”

赵金龙话未说完,突然,“飕”的一声,一件暗器插在县城草图上。大家不由一惊,相顾一看,全无异状,再往桌上一看,不是什么暗器,却是一片碎瓦,只见瓦上用指甲刻着一行字:“谅你体恤百姓,暂寄头颅。”

 

天黑风高夜,万籁俱寂中,两条黑影飞过城墙,直抵县衙,一条黑影隐藏在衙内的古樟中,一条黑影直上钟楼,然后贴身屋脊,翻上瓦面,轻轻地揭开瓦面,将里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听得明明白白。

“看来,义军并不是坏人,他们尽杀贪官,对百姓秋毫不犯。赵金龙宽容大度,是一个英雄,我不能取他姓命。”这些本就在他预料之中,枫木源一见,本来对他就较倾慕,两人相斗,也是惺惺惜惺惺,好像是心有灵犀,现在,听他说的和做的,也都是正人君子所为,有大丈夫气概,像这样的好人,我怎能随意取人性命?他这样一想,两条黑影又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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