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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王赵金龙》(第十八回)

时间:2008年3月31日 9:08,作者:唐柏佑,浏览次数:11700

第十八回  阎王秦广判生死 金龙鲁女续前缘

  

因缘因果果因缘,果果因因万万年。

秦广无非生与死,玉皇也自窄和宽。

江河湖海循不断,天地山川永无完。

世事轮回三百载,金龙鲁女续前缘。

 

话说鲁公见鲁公女大叫一声,向后就倒,他急急上前,扶起女儿来,鲁公女已是一缕幽魂归地府,润物阳间再无声了。

“我的天呀,我的女儿呀!”鲁公妻见状立时大哭了起来。

可是,尽管她呼天抢地,鲁公女仍然是千呼万唤唤不归了。

于是乎,只得把她收敛,设了灵堂。

盛棺那天,发生了一件怪事,一条足有碗口大、两三丈长的大青蛇凭空而降,直接就往鲁公女的棺中闯去,人们吓得大叫起来,四散奔逃,鲁公也是大吃一惊,立即叫人拿来棍棒梭镖之类,前来打杀那条蛇。

“老爷,打不得,打不得!”丫环立即站出来说。“那可是小姐的生前好友!”

“你说什么?”鲁公好像是没有听清,惊讶地问。

“它是小姐的生前好友。”丫环继续说。“不要打它,它现在已经修练成仙,很具灵信,不会伤人的。”

果然不错,那大青蛇走到小姐的棺前,恭恭敬敬地跪在前面,小姐的棺灵鞠了三个躬,然后,不见踪影。

 

再说那黑白无常押着鲁公女向一殿阎王秦广王处进发。

“你们到底要带我到哪里去?”鲁公女说。

“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白无常说。“是去见阎王。”

“怎么这条路这样冷冷清清?”鲁公女问。

“这条路一直就这样冷清,本来就要冷清。”黑无常说。“这条路要热闹就下不得台了,哪有那样多人来死!”

“哦,死人就走这条路。”鲁公女说。“照这样说,我不就死了?”

“死了,死了,死定了,要么,我们为什么带你来。”黑无常说。

“人死了都要走这条路吗?”鲁公女问。

“当然都要走!”

“那么,为什么不把这条路修好一点?”鲁公女说。“你们看,这样坎坎洼洼的,一点也不好走。两边的山也一样,光秃秃的,一棵树也没有,一片萧条,多没意思!”

“人都死了,还讲什么意思不意思的。”白无常说。“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样,还管这些事干啥!”

“我走了这条路不好走,人家死了同样要走这条路,也会不好走的。”鲁公女说。“我如果还能回到人间,我一定要号召人们多烧点纸钱,大家来捐款,修好这条路。”

“看来,你这个人还不坏。” 白无常说。“以前,这条路更不好走,修倒是修了好几次,现在好多了。”

“修了几次,为什么还是这样差?”鲁公女问道。

“阎王爷曾经多次拨款修路,都被他们贪污了。”白无常说。“我们走起这路来也总是怨天怨地的。”

“你刚才不是说你们阴间都是清正廉明的,没有行贿受贿的。”鲁公女说。“怎么现在又出了贪污的了?”

“阎王爷作报告总是那样讲,我们当然得跟他保持高度的一致!”白无常说。“其实,我们也很恨那些贪官!”

“你们不晓得到阎王那里去告他们。”鲁女说。

“告有什么用?”黑无常说。“你的状子还没有上去就被截留了。就像我们,天天与阎王见面,还不同样没有讲话的资格。阎王说抓谁就抓谁。这叫做:‘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与你们人间是一样。”

“这下总算讲了一句真话了。”鲁公女说。“原来你们就是这样糊里糊涂抓我来的。”

“没有办法,你到阎王爷那里去讲吧!”白无常说。“好,不讲这些了,讲也没有用。”

“我想,这里应该修条高速公路,两边建几座豪华的酒家,最好还要开几个麻将馆,建几个歌厅,搞几个桑那浴,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那些死人在路上也好休息休息,享受享受,大吃大喝一顿,死了也做个饱死鬼!做个风流鬼!”鲁公女说。“再说,赚到的钱又可用来修路。”

“你这简直是天方夜谭。”白无常说。“我们这里哪有那样多钱来搞?”

“你们不晓得搞以地生财。”

“什么叫‘以地生财’?”

“就是招商引资,将这些地卖给有钱的老板,叫他们按规划建设。他们有利可图,一定会搞好的。”

“有道理,如果在这里开酒家、按摩之类的,一定有钱赚。特别是我们来开这些店,凡是死人都要他们先进去消费消费。否则,我们就不带他们去!”白无常说。

“不带他们去就好了。”黑无常说。“天下就没有死人了,我们也就没事做了。”

“我不是说不带他们去阎王那里。”白无常说。“我是说,不来我们这里消费,我们就拖住他,要他永远也不能投胎。”

“你还说你们最清正,这下露馅了。”

“你想得倒是周到。”黑无常说。“不过,要是叫阎王知道了,他叫你来修这条路就惨了。”

“惨什么惨?”鲁公女说。“我又不贪污。”

“这条路就是修上五千年也修不好的,如果叫你来修,你就别想再投胎做人了。”白无常说。

“我不说了,我还要做人!”鲁公女说。“管它烂路不烂路的,人家走得我也走得!”

“看来,你也是一样。”白无常说。“私心还是蛮重的,为了做人,连这样的好事也不做了。”

“前面就是奈何桥了。”黑无常说。“你再回头望一望家乡吧,过了奈何桥,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鲁公女不自觉地向后一望。

这一望不打紧,只见一条大青蛇急急地向她扑来。

“啊!”鲁公女不由大叫一声。

“叫什么叫!”白无常说着,也回过头来,看见了那条大青蛇。“你来干什么?”

“我来要人!”这时,那条大青蛇突地幻化成了一个亮仔。

“你是?”鲁公女疑惑地问。

“我就是你的好朋友,枫木源那条大青蛇!”那亮仔说。“我是来救你回阳间的。”

“这里可是阴间,你以为能随便来往吗?”黑无常说。

“我知道这是阴间。”那亮仔说。“我也还没有白素贞那样强的功力,过不了奈何桥。所以,我就先在路上拦截。”那亮仔说。

“你拦谁?”

“你们为什么要勾这个鲁公女?”

“她是你什么人?”白无常说。“要你来管闲事?”

“她是我的朋友。”

“朋友?”黑无常说。“朋友也不能阻拦阴间道,你阳寿未尽,还是请回去吧!”

“不行,鲁公女可是我的好朋友,我现在还没有幻化成人,到时候,我还要娶她呢!”

“白日做梦!”白无常说。“她已经阳寿尽了,你却还是蛇妖,怎么可能,我劝你还是快走。”

“我不走又怎样,我就是来抢她回阳间的。”

“你有什么能耐,这可是阴间。”黑无常说。“不然,我们报告阎王爷,连你也一并勾了去了事,让你到阴间去娶她。”

“我可不怕你们,鲁公女,我们走!”说着,那亮仔一上前,就要来拖那鲁公女。

“你真的就是那山中的青蛇?”鲁公女还是怀疑地问。

“是了,你还犹豫什么?我们快走!”

“不能走!”黑白无常双双出手拦住道。“要走,也得等见过阎王后才能走。这是我们的职责!”

“那就请你们行行好,放我回去吧!”鲁公女说。

“不行,我们不能知法犯法。”黑无常说。“你已经死了,我们必须把你解到丰都城!”

“那就休怪我无理了!”那亮仔说着,立即动手抢人,他也知道,如果过了奈何桥,那就回天无力了。

“回去修炼吧!”黑白无常说。“你的道行太浅,我们也不为难你。”说着黑无常只是把那拂尘轻轻地一拂。

那亮仔见状,立时拉着鲁公女向旁边一躲,这里无山无树的,躲无处躲,正好奈何桥边有一块石头。

“你就躲在这里,我来对付他们。”亮仔说。

“小心,你要小心点。”鲁女说。

那亮仔猛向前向黑白无常冲去。

“我叫你不要多事,你偏不听。”白无常说。“等一下要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抽出一根捆魂索就向那亮仔抛去。

何谓“捆魂索”?这是黑白无常的专用品,如果他们要勾的魂不听话,他们就用这捆魂索强行捆走,任你是什么人也逃不出他们这捆魂索。

眼见得那索就要将亮仔捆住,可是一到身边,那捆魂索却不起作用,自己掉到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捆魂索都不灵了?”白无常说。

“哦,对了。”黑无常说。“他是蛇,他不是人,我们这索是捆人魂的,所以不起作用,我来对付他!”

黑无常说着,使起了鬼法,这可是他们鬼国才有的一种功夫,只见一股阴风飕飕地向亮他罩去,亮仔刚想还手,似觉有万斤压力,压得亮仔透不过气来,在弥漫中幻化,变成了一条大青蛇。

“叫你别来斗你偏要来斗!”黑无常说。“我们把他一起勾了去,就讲他触犯了鬼律,叫阎王狠狠地处罚他!”

“别这样,你们放了他吧!”鲁女从石后站出来求情说。“他是一条好蛇,是为了救我而来,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嗯。”白无常说。“这是一条精蛇,我好像听阎王说他还有三百年阳寿,三百年后他还要称王呢!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我们也就不要难为他了。”

“我们还是快走,过了奈何桥,就再也没有人敢捣乱了!”黑无常说。“也是这条鬼路不好走,不然我们早到了。”

“有道理,我们快走!”白无常也说。

于是,黑白无常押着鲁公女,很快就过了奈何桥!

 

一殿阎罗秦广王,专司寿夭生死间。

幽冥吉凶早勾定,殿前鬼判引黄泉。

善人寿终缘受报,恶少入殿孽镜前。

万两黄金带不来,批转二殿受刑场。

“我,秦广王是也,是十殿阎罗中的老大!老大就是老大,最大的大!他们都得听我的。特别是那些死人,他们是转世投胎是下十八层地狱,全凭我一句话。嘿嘿!升堂!”

秦广王高坐阎王殿,威风八面。你看他,一脸胡须,凶神恶煞,真真是个阎王!这就是地府的第一个阎王殿,专门管人的生死!地府共有十个阎王殿,各司其职。

“下面跪者何人?”秦广王将惊堂木一拍。

“民女鲁公女。”鲁公女答道。

“你可知罪?”阎王问道。

“民女不知。”鲁公女说。“不知为什么,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把我勾来?”

“我告诉你吧!”秦广王说。“你犯了戒条,这是不可饶恕的罪,所以折了阳寿,命已绝。”

“我一个弱女子,平民百姓,犯什么戒条?”鲁公女问。

“你天天上山打鸟,随意杀生,违犯了《环境保护法》第五百六十二部第一千二百三十条第六百五十三款第八十二点第九题。”秦广王说。

“哪有那样的法律?”鲁公女说。

“你简直是个法盲。”秦广王说。“我们这里千五普法都搞完了,你也来了多次了,怎么就是不懂?理应再来学习学习。”

“你懂,你讲来听听。”鲁公女说。

“我告诉你,你这是严重地破坏了生态平衡。”秦广王说。“你知道不知道,那些鸟儿都是国家特级保护动物,特别是那只凤,他可是凤凰王国的三太子,将来是山中之鸟王。你不明不白地把它们打死,他们都变成了冤魂野鬼,天天来告状,说是要你也变一世鸟,给人们来打,所以我就勾了你的阳寿。”

“你这个阎王也太窝囊了,人家告状就勾阳寿,你是不是受了贿赂!”鲁公女说。“我现在就告黑白无常的状,你勾不勾他们?”

“讲笑话,他们本来就是鬼,还有什么勾不勾?”

“鬼不勾,我就告人。”

“告人,可以,不过,你得先变成鬼再告。”

“变鬼要多久?”

“不久,七七四十九天。”

“照你这样讲,我现在还没有死,还可以回去看看我爹娘!”

“那可不行了。”阎王说。“这样漂亮的姑娘来了我怎么会那样轻易地就放她走?”

“色鬼!”

“你怎能这样对我说话?你还敢骂鬼!”阎王说。“我也是看你年轻漂亮,才没有动刑,你不要得寸进尺!”

“长得漂亮也有罪吗?”鲁公女说。“看来,阎王也好色!”

“胡说,我怎么好色?!”阎王说。“告诉你,好色也不是罪,谁不爱美女?你就是阳寿已尽了。”

“我不信。”鲁公女说。“人家天天打猎,什么豺狼虎豹的不知打了多少,他们为什么就不阳寿已尽,而且越活越潇洒!也不讲什么《环境保护法》了?”

“你指的他们是谁?”

“就是山中那些猎户,他们专门杀生,可是,个个活上百来岁!”鲁公女说。

“你说他们,他们与你根本不同,有本质上的区别,他们杀生是为了生存。”阎王说。“而你杀生,是为了娱乐,是把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照你这样说。”鲁公女说。“为了生存就可以杀生,就可以不讲法律了?你们口口声声讲众生平等,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看来,这些都是骗人的鬼话!”

“是呀,你现在已经死了,就是说,你也是鬼了,我们现在本来就是在讲鬼话。”阎王说。

“听说死人是平等的,为什么阎王取命无老少?”鲁女说。“这怎么叫平等?”

“你为什么叫鲁公叫爹?他为什么不叫你叫娘?”阎王说。“这本身就不平等。”

“乱七八糟。”鲁公女说。“你们当阎王的也这样乱说话,难怪人说混账阎王。”

“是谁敢骂我?”阎王说。“我这就派人去取他的性命!”

“哈哈!”鲁公女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阎王也不过如此,只听好话。”鲁公女说。“人家骂骂他,他就要勾人家的命,真好笑,没有人的气量还大一些!”

“好,我不跟你讲了。”阎王说。“判官,拿生死簿来。”

判官立即献上生死簿。

“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秦广王一边哼着流行小调,一边将生死簿打开。

“你们阴间也晓得唱这样的流行歌曲?”鲁公女问。

“就兴你们阳间爱呀爱的,就不准我们阴间爱?”阎王说。“看见你这样乖的妹子,我心里就痒痒的。”

“色鬼!”鲁公女说。

“我们本来就是鬼,色不色都是鬼!”阎王说。“闲话少讲,言归正传。鲁公女!”

“在!”阎王一声大叫,鲁公女不自觉地应道。

“三年来,你一共打死飞鸟一万六千五百一十二只,你拿回家去吃了一百五十三只,吃了的不算。”

“你说什么?”鲁公女问道。“吃了的不算?”

“对,吃了的不算。”

“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是规定!”阎王说。“吃了就没有浪费,所以那些猎人就长寿。”

“我早晓得我就都吃了他们。”

“现在已经迟了!”阎王说。“减去一百五十三只,还有多少?判官,拿计算器来。”

“你那手机上面不是有计算器吗?”判官说。

“手机上面有?”阎王说。“我从来没有用过,这是高科技,还是计算器好,快拿来!”

“没有计算器。”判官说。“这里有把算盘。”

“算盘不好用,还是计算器好。”秦广王说。

“我来算,还剩一万六千三百五十九只。”鲁公女说。“这样简单的数学题,连小学生都能口算出来。这样的也能当阎王,难怪阴间乱套。不晓得你们错判了多少人!”

“你讲什么?”阎王问。

“我没有讲什么。”鲁公女说。

“没有讲就好。”阎王道。“打死五十只鸟就折阳寿一年,你算算看,要折阳寿多少年?”

“三一得一,三七二十一,三八二十三,共是三百二十七年零两个月外加七天还有两个时辰半多一点。”鲁公女说。

“哪有那样复杂,把零头去掉,我就要整数。”阎王说。

“既然零头都可以去掉,干脆一起去掉算了!”鲁公女说。

“你说的也有道理!”阎王说。“这样算来算去的多麻烦,明天我们也改一改革,不要算盘算,也不要计算器算,更不要手机算,就是我说了算!”

“秦广王真聪明!”鲁公女说。“我回到阳间,一定跟你塑一个金身像!让世人都来传颂你的美德!”

“你这个姑娘真会说话。”阎王说。“给你增加阳寿五十年!”

“废话,减了三百多,才增加五十,不是等于没有增!”鲁公女说。

“也是,讲得也对。”阎王说。“不过,增还是增了。”

“干脆增它一个六百年如何?”鲁公女说。“这才显得你改革的力度大,显得你秦广王的英明!”

“我本来就很英明,不然,怎么会给我坐第一殿!”秦广王说。“第一殿,首当其冲,最重要!”

“对!”鲁公女竖着大拇指说。“最最最最最英明!其它九殿阎王不在话下!”

“不过。”

“不过什么?”还没等秦广王把话说完,鲁公女就急切地问。

“不过,也增得太多了。”秦广王说。“你射杀那些野鸡野兔野羊野狗等等就不跟你算了,你在我边上守三百年再去投胎!”

“什么?”鲁公女说。“要我守你?你这样胡子一大把,又不洗脸又不漱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要我守你?”

“怎么?”秦广王说。“你刚才还夸奖我,现在怎么就……这叫不叫反脸无情!”

“本来我们就没有情,不反脸也没有情,怎么能叫反脸无情?”鲁公女说。

“你不要不识抬举,我老实告诉你,要不是你生得乖,又会讲话,善解鬼意,我早就把你打下十八层地狱了!”阎王说。“好,我不跟你多讲了。今后有的是时间,有三百年,够我们讲的了。押下去!”

“冤枉!”鲁公女大叫道。

“你还说冤枉。”秦广王说。“判官,去把那些冤死的鸟魂放出来,看是谁冤枉。”

“是!”判官答道。

说完,立即就去把那些鸟魂放了出来。只见整个阎王殿都被鸟魂包着,一万多只鸟魂直向鲁公女扑来,向她索命,鲁公女被吓得瘫倒在地。

真是鸟魂索命惊天地,鲁女壮语笑鬼神。

“把鸟魂收回!”秦广王说。“这一下,你总得服了吧!”

 

“就这样,那鲁公女就在秦广王殿呆了整整三百年,然后才来投胎,就是现在的鲁女鲁瑶!”赵福才说。

“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赵金龙说。

“有关,有关,大有关系!”赵福才说。“而那条大青蛇,它经过三百年的修炼后,吸天地之灵气,沐日月之光华,终于得到上天的怜悯,幻化成龙,飞龙在天,真龙转世,山苍苍,水茫茫,新田出了个大朝王,就是讲的这个故事。”

“那是唐柏佑先生写的《瑶王赵金龙》的广告语。” 赵金龙说。“你讲来讲去我还是不懂!”

“你不就是赵金龙吗?”赵福才说。“这是天机,就是说……”

“赵金龙在吗?”赵福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就有人叫门。

“姑娘请进!”赵金龙说。

原来他们一听声音就知道来的是一个女人,他们真是聪明!

“这一下她来缠你了。”赵福才说。“你是鲁瑶吧!”

“嗯!你怎么知道?”鲁瑶说。

“我早就知道了,我会算!”赵福才说。

“吹牛!”

“我可是真正地吹猪不吹牛!”赵福才说。“好,我有点事,你们先谈!”说着,赵福才就走了出去。

“你来找我干什么?”赵金龙问。

“找你说说话蛮,你不喜欢?”鲁瑶说。

“我喜欢,我蛮喜欢,我喜欢得要死了!”赵金龙说。“要不是你刚才那一剑,我现在还没有醒呢!”

“你怎么哪壶不开就提哪壶?我这不是给你道歉来了!”鲁瑶说。

“那我可受不起,我得多提防着点。”赵金龙说。“要是再来一剑,我可没法躲了。”

“你这个人真怪,专踩人家的痛脚,没有一点情趣!”鲁瑶说。

“你那样凶神恶煞的,也讲情趣?”赵金龙说。

“我怎么凶神恶煞了?”鲁瑶说。

“还没有见面就使出杀手剑,就要置我于死地,这还不是凶神恶煞?!”赵金龙说。

“你是降龙伏虎的英雄,就这么一剑都抵不住,还算是英雄吗?”鲁瑶说。“再说,我又不是真的要杀你,如果是真的,你那样醉了,我还杀不了你吗?”

“哦!你是在试我的功夫。”赵金龙说。“全靠上天长眼,赵金龙福大命大,还受得起你这一试!”

“你不是得到一把龙舌剑吗?”鲁瑶说。“你当时为什么不使出来?”

“那剑,在你爹那里。”

“原来如此!”鲁瑶说。“我们讲点别的好不好?”

“我们还有什么别的可讲?”赵金龙说。

“金龙哥!”鲁瑶叫道。

“什么?你叫我什么?”赵金龙说。

“金龙哥!”鲁瑶说。“不许叫吗?”

“不敢当,不敢当!”赵金龙说。“你是鲁大人之千金,我是一介草民,如何受得起!”

“你是一个大英雄,难道就正眼都不敢看我一眼吗?”鲁瑶说。

“我看你有什么用?”赵金龙说。“不如不看的好。”

“金龙哥!”鲁瑶边喊边靠近了赵金龙。“你就真的不敢看我一眼?”

“看就看,我就不相信,你能把我吃了!”赵金龙说。

这一看不打紧,可把一个赵金龙看呆了,直到这时,他才真正地正眼看了一下鲁瑶,原来鲁瑶是这样的一个美女!

只见她眉黛春山,春山哪值她一半;眼含秋水,秋水更是不值一提;脸似芙蓉带露开,芙蓉也不能形容她的粉脸;那一头青丝更是飘飘洒洒,风情万种;那眼神,如果你见到了,不癫才怪!

不过,话又说回来,鲁瑶本来没有那么漂亮,只不过她正是青春焕发,情窦初开的花季,当然就会显得妩媚动人。再说赵金龙,现在只有他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刚才是兵火相见,倒是不觉得,现在火气消了,面对面一看,不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这一见,那心情,真是无法形容。

赵金龙到底是人,不是神,更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你,你,你怎么这样美?”赵金龙语无伦次了。

“美女爱英雄,就像老鼠爱大米!”鲁瑶说。“你不动心吗?”

说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赵金龙,简直可以喷出火来,这是欲火,不可抑制的欲火!而身子也越来越靠得近了,简直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你?”赵金龙见鲁瑶这样逗人喜爱,那颗心,就像小鹿在乱抓,扑腾扑腾地乱跳。

你想,赵金龙在山上过着单身汉的生活十多年,从来没有见到过任何女人,即使他出山后见到了女人,也没有正眼瞧过,就是那大龙山的盘四妹,他们俩两情相悦,对歌定下了终身,然而,有赵福才在场,他俩也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半点非分之想。现在,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就在眼前,是那样地近,是那样地可人,伸手可及,触手可摸,他的心情怎能不激动?何况又是晚上,又无旁人,又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你说赵金龙怎么能克制住一身的欲火?于是,一把就把鲁瑶抱了过来,一张臭嘴就往鲁瑶脸上贴。鲁瑶本来也在燃着欲火,于是就顺从地扑进了赵金龙的怀里,两人真是干柴遇到了烈火,一触即燃。

赵金龙将鲁瑶抱过来后,对着嘴就是一阵狂吻,那双手却不老实,在鲁瑶身上乱摸,先是摸着那刚刚突起的双峰,说来也怪,那双峰越摸越突。

“嗯!嗯!”鲁瑶的嘴被赵金龙的嘴堵着,话也说不出来,于是,她的手也在赵金龙的身上摸。

赵金龙的手越摸越下,解掉了鲁瑶的裤子,摸到了那最隐秘的地方,双峰下,小溪边,水流潺潺。

“金龙哥,你真坏!”鲁瑶终于喘了一口气出来说。“你也先把门关上!”

赵金龙这才看到,门还是开着的,果真如此,要是被人看见,那是怪难为情的。于是,赵金龙放开鲁瑶,上前将门栓上。然后转过身来又将鲁瑶一把抱住。

真是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岸上唱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情)却有晴(情)。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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