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一)
中央党史办
蒋先烈是辛亥革命的先行者,国民革命的早期将领蒋先云是中国共产党早期活动家,早就期盼看到纪念和歌颂他们的作品了。今天,蒋华斌先生著述的《悲壮哉,将星早陨!》出版了,弥补了这一遗憾,是值得庆幸的。
书中所列内容:蒋先烈是同盟会早期会员,孙中山先生的得力助手之一,他大刑不惧,威武不屈,凛然之风感人肺腑。蒋先云是毛泽东同志亲自培养发展的第一批党员,黄埔第一期特别党支部书纪,黄埔青年军人联合会发起人之一,他与刘少奇、李立三共同领导安源、水口山大罢工,他在北伐中壮烈牺牲于临颖战场上……。这些惊天地泣鬼神的英勇业绩以及一些背景,从历史的角度来考察,都是基本符合事实的。
就艺术性而言,《悲壮哉,将星早陨!》沿用史记的白描手法,没有任意渲染和夸夸其谈的描写,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相对目前传纪体小说滥用描写,拼命把文字拉长的文风来说,《悲壮哉,将星早陨!》确实是朴实得多,亲切得多,可信得多!这是十分难能可贵的。
顺致蒋先烈、蒋先云哀悼之敬意!烈士!英雄!在九泉之下安息吧!
2008年2月
序(二)
中共新田县委书记 张智勇
蒋华斌教授的新作《悲壮哉,将星早陨》在鼠年伊始之时面世,是大坪塘的一件大事,也是新田的一件大事。蒋华斌教授嘱咐我为这部小说写序,我想,中央党史办已经就小说的真实性写了序,那么,我就从小说的现实性说几句吧!
在新田发展的历史上,有几次可以借助东风的机会:一次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毛主席说“南有新田,北有安乡”; 一次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当时的国防部长徐向前元帅写了“蒋先云烈士永垂不朽”的条幅,并且在《解放军报》上著文纪念蒋先云。到如今,县委和政府合办了一份内部刊物《南有新田》,但也仅仅是知道“南有新田”是毛主席说的,却并不十分清楚毛主席为什么要讲这个话。今天,蒋华斌教授的小说《悲壮哉,将星早陨》可以帮助我们从中找到解释。原来,蒋先云是毛主席介绍的第一批党员,也是中国共产党成立以后发展的第一批党员之一;是毛主席把蒋先云引上了马列主义的道路。新田虽然是一个边远小县,但由于有了蒋先云,便有了蒋先云影响的中共早期党员何援华、蒋方正、曾令钧、曾令铨、程启汉、张汉涛、黄亨明等人。在新田,共产党的组织建立得最早,农民运动、工人运动也发展得最早。这些都是值得纪念的。毛主席的意思是,新田在土地革命时期是打先锋的,那么,新田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还能不能打先锋呢?我说,尤其今天建设小康和谐社会,更应该学习和发扬蒋先烈、蒋先云的革命精神。所以,我认为在今天出版关于蒋先烈、蒋先云的小说,是非常有意义的,对于发展新田经济是有促进作用的。
同时,希望更多的人关注蒋先烈、蒋先云烈士生前的足迹,更多的人研究蒋先烈、蒋先云的一生,并能够有更多更优秀的文艺作品歌颂他们。
2008年2月15日
写在前面的话
太坪塘在新田县城内有个驻城乡亲联谊会,要我写先云的事迹。作为先云的同族,家父韩生先生又是先云小学和三师的同学。我没有理由推辞,就把“任务”领下来了。
写这么有意义的大题材,开头心里有点不踏实,后来仔细一梳理,头绪顿然清晰,形象也渐渐在脑海里活跃起来。
我很小的时候随父母到先启家作客的情景还依稀记得,先启是先云的堂弟,曾与刘少奇一道留学苏联。那次在先启家过夜,我睡的是小孩子专用的小床,盖的被子不是被子,而是睡袋。睡进去,带子一系,手就伸不出来了,睡觉不老实,被子也蹬不掉了。我感到非常好奇,而且以后几十年也没有在第二个地方看到小孩子这样睡觉的。
1984年8月21日,我为撰写新田教育志,去桂阳采访继英,他那时是湖南省政府参事兼桂阳县政协副主席。我虽然不认识蒋继英,但是见面一会儿,他就说:“你的声音、相貌、身材,都让我想起韩叔,简直是一模一样。韩叔是我们大坪塘最好的好人,在我有生之年要看到给他平反。”果然,8月24日我回到新田,8月月27日交报告给法院,9月3日新田法院院长廖诗祉就通知我平反了。法院撤销了1951年3月新田县门楼下法庭的判决,称:“蒋韩生,1928年湖南大学毕业,长期从事教育工作,对于提高人民群众的文化知识水平作出过较大贡献。……属错杀。宣告蒋韩生无罪。”我把这消息告诉继英后,他老脸上流下了老泪,说:“共产党是伟大的!”那次,继英留我住了三天,谈了许多我过去不知道的事情,当然包括先烈、先云兄弟的事,也谈了其他许多大坪塘的事。
1986年,贤政从美国回来,他是默掀把他带到台湾去,又供他读了大学以后才到美国定居的。贤政专门来会了我,说:“我离开大坪塘的时候,你才只有几岁,你现在跟小时候大不一样了,小时候干瘦干瘦的。但是,韩生爷爷和干衡奶奶对我的好处,我永世难忘。”那次贤政回来,与继英合照了一张相片带回台湾,让默掀知道继英没有死。贤政返乡,是给默掀回大陆的一次试航。
1992年,默掀回新田,本来计划多住几日,以了却久违的心愿。不料,陈立夫夫人去逝了,默掀与他是连襟,所以默掀这次回乡只住了两天半就匆匆返台了。默掀在新田两天半,就与我单独谈了两个半天。我们一见面,我自我介绍说是韩生的儿子,他立即说:“知道知道,我离开大陆最后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几岁,你当然不记得了。但我记得,韩叔的儿子能不记得吗?”我谢谢他记得家父,提起往事,我说:“母亲告诉我,1948年家父从道县濂溪高中回新田给你拉票,在冷水井差点被陆四海的人打死……”默掀面有愧色,说:“我又欠了一笔人情债。”两个半天,我们谈了许多事情,其中许多就是关于先烈先云的事。他不要我记录,也特别交代:“不要见报。”
还有别的许多关于大坪塘的事情,家母在世的时候,三十七年以前,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日日夜夜,给我谈过好多好多,关于荆山巫山的事,关于马日事变的事,还有她与李祗欣同学的事,她加入社会主义青年团的事,……
总的说来,先烈先云的事,经过回忆、梳理,便在脑子里有一个大概的轮廓了。再想一想就形成一个梗概了。再看看一些史料,再与先烈先云的后代(先知次子贤智过继给先云)交谈交谈,先烈先云的形象就在我脑海里更加清晰更加连贯了。当然,毕竟年代久远了,毕竟先烈先云在世的时日太短暂了,一些事情人们淡忘了,一些史记也是片言只语。因此,祈望先烈先云在天之灵,怜惜我一片纯真的纪念之心,而不要责备我的可能的失真之误吧!
先烈先云!当今之世,国泰民安,并且走上了小康,你们在九泉之下就放心安息吧!
大坪塘祖伯爷28代孙华斌谨志 2008年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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