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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王赵金龙》(第十三回)

时间:2008年3月26日 9:05,作者:唐柏佑,浏览次数:8129

第十三回 林县庆功开大宴 青龙化剑赠英雄

 

大千世界有因缘,相克相生宇宙观。

万物不由神造化,十方自觉鬼成全。

青龙赠剑人称道,白虎换形书画传。

果是因缘因是果,因因果果果缘缘。

 

“你有什么高见?”李铭坤问道。

“高见不敢说,作为我们军人来说,就是要不怕死,敢于战斗!”鲍友智说。“我们要与那孽龙决一死战!”

“对,我也是这样想!”鲁当说。“那孽龙口口声声要取我的性命,我就是要看一看,到底是谁取谁的性命!”

“话是这样讲。”李铭坤说。“那孽龙既然是神物,有灵气,我们就要好好地引导,想办法一物降一物,这才是正理!我们凭什么?有什么把握战胜那孽龙?蛮干是不行的!”

“我看这样。”鲍友智说。“明天由我来布阵,引出那孽龙来一举消灭。”

“你那么有把握?”李铭坤说。“我看,还是不要操之过急!既然有能人,有异人来降服它,我们何必要去冒这个险!”

“我不说有十分把握。”鲍友智说。“不过,我是一个军人,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气质,难道还怕这样一个畜牲?总要试一试才知道。”

“你打算怎么办?”

“明天,我们先在冯河边埋上炸药,待孽龙现身时点燃火引,接着,在离河岸二十丈的地方,用五十台大炮排成一字阵,对准冯河,再用两千支火枪在大炮后准备射击。还有三四千兵丁就准备套绳,全方位进攻。”鲍友智说。

“计划是好,阵容也强大。”李铭坤说。“不过,那孽龙已经能够幻化人形,这就是说,它已经成妖,它既然是妖,这些阵势对它有没有用?”

“死马当做活马医,也只有一拼了!”鲍友智说。

“我赞同!”鲁当立即表态说。

“你们既然这样坚决,我也不拦你们。”李铭坤说。“不过,准备工作一定要做好,时间改为后天,今天明天,叫林县和和民去请几个道士来,道士能够斩妖除怪,更增加了几分胜算!”

“好,就这么办!”鲍友智说。

“提到这道士。”鲁当说。“我有个最要好的朋友,他是武当的得道高人,听说他能呼风唤雨,驾雾腾云。”

“有那样神?他叫什么名字?”鲍友智说。“不要是羊角大仙才好!”

“有羊角大仙那几下子就老实不错了,我们就一定能胜利了!”林先梁说。

“那你还不快去请!”李铭坤说。“搞了老半天,打了几十仗,过了大半年,你就连这样的能人异士都没有想到?!”

“他叫符符真人,是武当的第二十三代真传弟子。自幼就跟我要好,我东征西战时,他还助了我一手,立过汗马功劳。这也是我一时糊涂,怎么连他都没有想到。”

“从这里到武当,来回起码要七八天,我们等得及吗?”鲍友智说。

“我们准备一匹快马,日夜兼程,再说,那符符真人能腾云驾雾,我看最多只要四天就可到来。”李铭坤说。“还是等他一等,也多一份胜算。”

“李大人说得对,我这就去安排。”鲁当说。

“你安排也好,不安排也好,我看,后天的行动是不能改了。”鲍友智说。“道士固然有用,但他能敌得住我的千军万马吗?靠他一个人的能量总是不行的!不过,请还是要请,多一个人总比少一个人好。在附近也多请几个道士来!”

“好,就这么办吧!”鲁当说。

“还有,那孽龙既然是妖,妖就怕血,后天,我们多杀几头猪,多宰几头羊,还要杀狗,狗血比较好,准备好血,如果那孽龙近前来,我们就用那血喷它!”李铭坤说。

“没有用,那孽龙人都敢吃,哪里还会怕血?”林先梁说。

“这是古之常理,妖就怕血,见血就现原形。”李铭坤说。“还有怕人糞尿,人糞尿我们也要准备一些,准备一下总有好处。”

第三天上午,一切准备就绪。火枪火炮火药一应齐备,六千兵丁各就各位,虽然武当山的符符真人没有到,然而,还是请来了二十多个道士作法,可以说是万事具备了,就只等那孽龙现身,定然打它一个粉身碎骨!

今天的天气特别地好,虽然是火红的太阳,但是对于这大山里来说,只是感到温暖,而一点也不感到燥热,本来就是春夏之交,不甚热,加上山风阵阵,更有一丝凉意。江面上一平如镜,天空中万里无云,只有几只沙鸥水鸟在来回盘旋,如此的良辰美景,谁也不会想到这里面会暗藏着无限杀机!

“时已正午,要怎样才能引出孽龙来?”总兵鲍友智着急地问。

“这样,我们先引爆一捆小炸药,炸药一响,那孽龙一定会现身,那时,我们再点大包的炸药。”鲁当说。

“好,这办法好!”鲍友智说着,就命令士兵去点一包小炸药。

“轰!”的一声,一包炸药丢进冯河,冯河顿时翻滚着浪涛,虽不说翻江倒海,也是河水倒流,河里顿时浮起了一片片的死鱼烂虾。

随着这一声巨响,只见一条青龙自冯河中腾空而起。

“快点药引!”鲍友智大叫道。

“轰隆隆!轰隆隆!”接着巨响连天,把个冯河炸得天翻地覆,那硝烟把整个锦田镇都罩住了。

可惜,对那青龙却毫无半点作用,因为它已经起在空中。

随着叫声,那青龙喷射出了一串串水珠,把那硝烟全部散尽,立时又出现了风和日丽的天空。

只见孽龙奋起神威,张牙舞爪直向人群袭来。

“放炮,放炮!”鲍友智大声命令道。

五十门大炮齐对准青龙放射,一时间,火光冲天,硝烟遍地,煞是壮观!

那青龙在太阳的照射下,本来就鳞光闪闪,放射出万道金光,现在用炮一轰,更增加了一道亮丽的色彩,金光加红光,再耀紫光,还有那一炷炷青烟,要说有多壮观就有多壮观!

那火炮打在青龙身上,如沉大海,毫不起作用。鲍总兵又命用枪来打,那更不起作用了,那套绳更是用不着。

那青龙在天空中盘旋,它并不下来抓人,只听他一声尖叫,顿时从冯河中跳出大队人马,足足有两三千,个个手拿刀剑,直向官兵杀来。

“快放枪!”鲍友智见状,大声叫道。现在只有放枪了,大炮已经放完,装火药也来不及,再说,那些人马直杀过来,离得太近,炮也不起作用了!两三千杆枪就对着那些人马乱射,尽管他们个个都是神枪手,而那些人马源源不断地从河中跳出,打死一批又一批,终于到了短兵相接的形势。

“保护知府大人和林县令!”鲍友智说。因为他们两人是文官,所以鲍总兵如是说,至于那个王和民,在鲍总兵眼里根本就不算人了!

“道士作法!”鲍总兵又大叫道。

那二十来个道士,有些胆子小的早就吓得屁滚尿流,逃之夭夭了!那些有点本事,胆子大一点的就仗着一身法术作起法来,只见他们手持法杖,口吐圣火,点燃灵符,直直地杀向那些人马,那些道士确也威风八面,一下子就被他们杀倒一大片,那倒下去的大片人马,在道士的灵符咒语中,一下子都变成了死虾烂螃蟹,原来都是冯河里那些水族幻化而来,难怪总是源源不断!

可是,道士实在太少,对于那成千上万的虾兵蟹将来说,无论如何也无法全部制服。于是,场上立时出现了一场罕见的混战。

“喷猪血,快喷猪血!”李铭坤也醒悟了过来,大叫道。

那些官兵就把那一桶一桶的猪血羊血狗血人糞尿往那些虾兵蟹将身上倒,这一招果然奏效,猪血一倒下去,地上就多出数不清的活蹦乱跳的鱼虾螃蟹,十分有趣。

“今天可以开大宴了!”鲍友智撮着胡子大笑着说。“这样多的鱼虾,我们这六千人马够吃的了!

“好,好,好!”李铭坤也连喊三声好。“大家捡鱼去!

可惜他笑早了,他的笑声还未落,只见冯河里仍然大队大队的兵将涌出,纷纷杀上岸来。哪有时间和心情去捡鱼!

鲍友智真不愧为是一员虎将,只见他挥动手中的大刀,一个雄鹰亮翅,扑向那些虾兵蟹将。那刀左旋右转,横削直砍,如入无人之境,那些虾兵蟹将遇之则亡,不能近身!

那鲁当也不示弱,这可是他大显身手的时候,做了这么多年理瑶府的知府,讲又讲是来管理瑶人的,实际上是来镇压瑶人的,可是,还没有真刀实剑地干过!

他使的是一对流星锤,这可不是一般的流星锤,他凭这一对锤征战了内蒙、西藏、越南等地,经历过大大小小上百次战斗,打出了名气,打出了威风,所以,朝廷才重用他,委派到这“南蛮之地”来镇压瑶民。

你看他,那流星锤一抡起,立时卷成一阵旋风,先是指东打西,上点下扫,继而是上下翻飞,来回成线,接着旋转如风,结成蛛网,风雨不透。那些虾兵蟹将哪是对手?遇到的腰折手断,碰到的头破血流,打到的立成肉酱!那流星锤确确实实是八面威风,鲁当鲁大人一上前,就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那流星锤“呼”的一声,敌兵就倒下一大片,“虎”的一声,敌兵又倒下一大圈!

好了那些虾兵蟹将源源不断,杀不尽,斩不绝!

不过,在鲍总兵、鲁大人和那十多名道士的的奋力打击下,那些虾兵蟹将要想前进也很难,虽说战线很长很宽很大,但是,那里还有五六千官兵和乡勇,他们也各尽所能,与那些虾兵蟹将搏斗在一起,李铭坤、王和民在兵丁的保护下,直往后撤。邓潮湘和邓潮英两人是乡坤,平时弄拳踢脚惯了,所以,也有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居然也被他打倒几个虾兵,在乡勇们的保护下,相安无事。那些执枪的官兵,就把枪当作了兵器与虾兵蟹将斗在了一处,混战之中,各有死伤,只是苦了那些炮兵,他们是放炮的,手无寸铁,赤手空拳的搏斗,被那些虾兵蟹将杀死不少。

“鲁贼休要逞凶!”随着叫声,鲁当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手执长剑的青衣少年,只见他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把那把长剑旋风般地轻轻地往鲁当一撩,鲁当的流星锤立时被那长剑撩得停了下来。那人站在鲁当对面一丈左右的地方,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鲁当,这不是梦中的那个少年又是谁!?

“你就是客栈里现身的那个少年?”鲁当问。

“正是!”那少年答道。

“你不但不为朝廷卖力,为什么还要来赶这趟浑水?”鲁当不解地问。

“我赶什么浑水?我是来取你性命的!”

“你为什么要取我性命?”

“我叫你不要炸我龙潭,你偏不听,闯下这弥天大祸,真是罪该万死!”

“那孽龙兴风作浪,人人得而诛之,我们为民除害,何罪之有?”

你们不问青红皂白,妄动杀机,讲来却头头是道,真是不知廉耻。”

“你是谁?我看你还年轻,还是快走吧!”

“我乃东海龙王九太子也!”那青衣少年说。“我早就跟你提出忠告,你偏偏要逆天而行,今天,你是死罪难逃!”

“哈哈!”鲁当大笑道。“原来是你,你只不过是一个妖孽而已,我正要为人类斩妖除魔!”

“你们人类自命清高。”九太子说。“说什么互助互爱,其实都是骗人的鬼话!”

“人类就是人类!”鲁当说。“有思维,有感情,有好坏之分!”

“虚伪!”九太子说。“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芸芸众生,本是平等!何来好坏之分?都是你们人类,以己之思,强人之想,胡乱搅乱三千大千世界,就是你们人类自己也是互相残杀!”

“这是我们人类的事,我们人类就是要消灭一切妖魔鬼怪!”鲁当说。

“所以,你们就要炸青龙潭,就要炸冯河!”九太子说。“你们知道不知道,这不只是伤了我们的水族,更重要的是破坏了生态平衡,你们这是对人类的犯罪!”

“什么生态平衡!”鲁当说。“水里有孽龙,我们就要炸水!山上出猛虎,我们就要砍山!总不能容你们这些妖魔鬼怪存在!”

“你们破坏了生态,总有一天要遭报应的!”九太子说。

“遭不遭报应是我们人类的事。有你们这些妖魔鬼怪作祟,我们人类还会安宁吗?”鲁当说。“闲话少讲,道士们,作法!一定要把这孽龙消灭掉!”

随着鲁当的叫声,有几个道士赶了过来,他们立即燃起了符咒,向着九太子抛去。

“你们最好是走远点。”九太子对那些道士说。“不要来惹我,你们那点道行算什么?再一百年也不是我的对手!”

说着,九太子将手轻轻地一挥,立即起了一阵狂风,将那些灵符吹得无影无踪,那些道士见状,吓得屁滚尿流,哪个还敢上前!?

“来吧!”鲁当说。接着又舞起了他那天下无敌的流星锤,直直地向九太子打去。

九太子何许人也,实际上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千年幻化的龙身,怎么会怕那凡间的流星锤!?

“好!来得好!”九太子说着,将长剑一送,要知道,九太子的剑乃是龙舌剑,是天下难得的宝剑,能削铁如泥,碎石断金,鲁当的流星锤当然不值一削,一送之间,鲁当的两个流星锤已自手中飞出,射向远方,落地一滚,又滚死了不少虾兵蟹将。接着,九太子将宝剑舞起一串剑花,直向鲁当卷去,鲁当手中已经失去了流星锤,手无寸铁,无法抵挡,立即向后跃去。可是,那九太子如影附身,你快他比你更快,一把剑始终不离鲁当要害,那剑尖如龙舌一卷,直直地刺向鲁当的喉咙,眼见得剑尖一送,鲁当就要血溅当场!

这时,正好鲍友智赶了过来,他将长剑向那九太子一送,九太子背面受敌,只好回转身来接战。鲁当见机,立即一个旋身,飞身一跃向前冲去,重新拾起了两个流星锤,挥舞着杀向九太子。顿时形成了两打一的局面。

九太子见两人合攻,心中大怒,只见他龙舌剑一个旋舞,一挑一刺,鲍友智的长剑和鲁当的流星锤同时不翼而飞,九太子并不怠慢,那龙舌剑仍然不停地杀向两人,尽管两人都是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老手,可是,在九太子面前就不堪一击。

九太子得手,他并没有将剑直送过去,而是将右肩上的飘带一卷,立时就把鲁当和鲍友智两人捆了起来,然后用剑一挑,将两人起在空中,二人只有闭目等死了!

“‘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你们不听劝告,一意孤行,还有什么话说?!”九太子说。

“世上有妖,我们就要除妖!”鲁当仍然豪气地说。“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与你决一死战!”

“还臭嘴硬!”九太子将左肩上的飘带一扬,“叭叭”两声,打在了鲁当的脸上。

“士可杀而不可辱!”鲁当说。“要么你就杀了我们,要么就放下我们来决一死战。”

“败军之将不言勇。你还有资格挑战吗?!”

“兄弟们,上!”鲍龙智也大叫道。“不要管我们!”

“吼……”兵丁们发一声喊,可是谁也不敢向前。

九太子将剑轻轻一提,鲁当和鲍友智二人被抛向空中。接着,九太子将剑一横,只等二人从空中掉下来,就将劈为四瓣。

“孽畜不得无理!”九太子的龙舌剑刚好放平,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条黑影凭空而降,向前直掠过去,像一阵风把鲁当和鲍友智接下地来,随着一阵大喝,一个彪形大汉立在了九太子面前。

“你是?”九太子惊疑地问。

“你可是那东海龙王的九太子?!”

“正是!”

“你不在龙潭好好地修身,为何又来祸害人间?!”那大汉威严地说。

“是他们炸毁了龙潭,炸毁了冯河,炸得我们无安心之处!”

“人是最讲信义,最讲爱憎的,你不出来捣乱,他们又不是癫子,会乱炸龙潭吗?”

“我知道人讲信义,可是也知道人最不讲信义!当初我与道师赵福才已经讲好了在此等人,可是,他们这此人背信弃义,还是炸了我龙潭!”

“哦?!你要等人?等什么人?”

“你就是我要等的那个人,我猜得不错的话,你就是赵金龙!”

“你怎么知道?”原来那大汉名叫赵金龙,就是在枫木源失踪了十二年的赵金龙!当时,他还只有十二岁,一张娃娃脸上带着十分稚气!现在可不同了,你看他,长得牛高马大,身强力壮,足足有五尺二高,一张蛋形的脸显得十分秀气而又庄严,眉宇间充满着英气,天庭饱满,大耳垂肩,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大富大贵的相!也是一个世上难见的帅小子!与当时来比,简直判若两人,就是他父母见了也一定会不认识了!

“全部停手!”九太子大叫道。“所有的水族立即退回冯河,不得有误!”

随着九太子的叫声,那些虾兵蟹将一呼啦全跳到了水中,一场血腥的厮杀转眼间就风平浪静了。

突然停下来没有了对手,那些官兵都围过来看闹热,特别是李铭坤、林先梁等人,立即站到了赵金龙身边,把赵金龙当作了保护神。鲍友智、鲁当也回过了神来,两眼狠狠地瞪着九太子。

“主人在上。”驱走虾兵蟹将后,九太子立即对着赵金龙跪下,接着把那把龙舌剑高高地举过头顶说。“这是一把罕世的宝剑,‘宝剑赠英雄’,请主人收下,我的一缕幽魂将幻化为剑气,贯于这把剑中,追随主人左右,永不背叛!”

“你说什么?”赵金龙说。“你将化为这把宝剑?”

“是的。”九太子答道。“只要你接过这把剑,平放在胸前,然后,用意念呼唤着我的名子,我就会化作一道灵光,贯注于宝剑之中。”

“你化作这剑,你不就完了?”

“这是我的职责,我的身子虽然化作了这剑,但是,我的灵气将与天地同寿,共日月同辉。”

“好,只要你听话,不祸害人间,我就收留你吧!”

赵金龙接过宝剑,接照九太子的说法,将剑平放在胸前,然后默念着九太子。

果然不错,眼前的九太子突然不见,只见天空中一道金光环绕,在空中绕了一圈后突向下射,直往宝剑上贯去,那把宝剑本来是光洁明亮的,这样一来,更显得光耀夺目,增加了十分灵气。

“迎接大英雄!迎接大英雄。”赵金龙把宝剑一收,场上立即欢呼起来,士兵们把赵金龙平地举了起来,直往天空中抛,掉下来后接着又抛起,收伏了孽龙,今天确实是大喜日子,人们怎能不欢呼!?

接着,有好事者找来了锣鼓,并燃起了鞭炮,整个锦田镇都沸腾了起来!

欢呼了一阵后,士兵们放下了赵金龙。

“你就是赵金龙?”县太爷林先梁问。林先梁、李铭坤、鲍友智、鲁当等人立即围了上来。

“是!”赵金龙答道。

“当初那个道师爷赵福才说的就是你?”林县令说。

“赵福才是我堂兄,他来过?他说了些什么?”赵金龙反问道。

“对了,对了,老百姓有救了!”林先梁长叹一声说。“王巡检司,立即去准备庆功宴!我们要为我们的大英雄庆功!”

“好!”王和民说。“邓潮湘、邓潮英,我们去!”王和民说着,与二邓去准备庆功宴了。

“多谢赵英雄救命之恩!”鲁当插进来说道。“英雄先请回府!我们慢慢叙谈!”

“就在镇上的理瑶客栈了,不必再回理瑶府!”永州知府李铭坤说道。

“要得,反正他们去准备了。”鲍友智说。“这三四千士兵怎么办?”

“先叫他们打扫战场,把那些虾兵蟹将的尸体全部扫进河里,将那些活的拿来下酒。再将死伤的官兵好好地安置好,然后,叫他们埋锅造饭!”李铭坤说。“镇里杀十头猪,十只羊,慰劳慰劳大家!”

说完,一干人簇拥着赵金龙往理瑶客栈走去。

这一边,他们收拾战场后统计,官兵共死伤一千余人,其中死亡一百二十三人。那些虾兵蟹将死亡无算,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不过,全靠赵金龙来得正是时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今天是招待真正的降龙英雄,虽然临时找不到山珍海味,不过也还办得十分丰盛得体,宰了一头山羊,还逮着一只茅根猪,这是上好的野味,南风蛤蟆是少不了的,这是山中的特产,可惜鱼是没有了,即使有,今天也不敢吃,与那些虾兵蟹将杀了一个上午,杀得天昏地暗,尸横遍地,看到那些鱼虾都会作呕,哪里还敢去吃它?如果士兵要吃,就让他们去吃吧!不过,有了这些主菜也算是很丰盛的了,再加上猪肉,鸡鸭,吃起来还是绰绰有余的了。

今天的理瑶客栈也是够热闹的了,那些来看热闹的人群赶也赶不走,他们都想一睹那降龙英雄帅小伙的芳容!不过,客栈里还是比较宽松的,尽管人们都来挤看,但总不敢进到客栈里面去,总兵大人在里面,谁敢去拔毛?

人不多,客栈里就一桌,屏风也不用了,反正今天是公开的,就让大家多看一看,干脆把桌子摆到正中央。一张大八仙桌,翻板就是圆桌,不过,今天不需要翻,因为人不多,只有大英雄赵金龙、永州知府李铭坤、永州总兵鲍友智、理瑶府知府鲁当、江华知县林先梁、锦田镇巡检司王和民、乡绅邓潮湘、邓潮英,正好八人一桌!

赵金龙是贵宾,当然是坐上席,上席是什么席位呢?就是首位,南岭山脉一带,别看是南蛮之地,这一点是非常讲究的,切可不能乱了规矩。而上席的位置又以桌子的横木为标准,横木靠壁的那一面为上席,而上席又以左为大,为主席,不用说,赵金龙坐了这个位子,背靠客栈里面,而脸正朝大门,这就给那些一睹芳容的一个好机会了。在上席相陪的是李铭坤,非他莫属;上席的对面是朝席,居第二,当然是鲍友智和鲁当坐;侧席在右,为第三,坐着的是林先梁和王和民,最后是偏席,也就是斟酒的席位,两个乡绅就屈居于此了。

“大英雄请坐上席!”永州知府李铭坤说。这句话只有他来说,林先梁是绝对不敢说的,这个顶头上司是得罪不起的,尽管赵金龙是大英雄,但他总是一介草民,怎能与府台大人相提并论!?当然,李铭坤说了,其他的人也就没有屁放了,也不敢放屁了,这里就数李铭坤最大,虽然还有两个同级的武官不服,但也只能放在肚子里,还没有到公开较劲的时候。

“我一介草民,怎敢坐上席,还是府台大人坐。”赵金龙说。

“今天,不是你这个大英雄,还不知道怎样收场!”鲁当说。“这上席你一定得坐!”

“对,鲁大人说得对,你一定得坐这个上席!”大家附和着说。

赵金龙见推不脱,只好往上席坐,可是,他手中拿了一把龙舌宝剑,刚得到的,没有剑鞘,所以,这样放也不是,那样放也不是,佩在身上又无法生根。

“大英雄,来,我帮你放好龙舌剑。”鲁当见状,立即上前说。“就放在那茶几上。”

“好,就放在茶几上。”赵金龙递过剑后说。

鲁当接过剑就放在了茶几上。接着,他们就依次坐好。

“我的剑放在那里没有关系吧!”坐下后,赵金龙不放心地说。

“没有关系,这里面连苍蝇也飞不进一个,谁敢来太岁头上动土!?”鲁当说。

“那就好!”赵金龙说。“我这剑可通神,九太子说,只要我一叫他的名子,这剑就会飞到我的手中,我来试一试看。”

“你试试,我们也开开眼界!”李铭坤说。

“好!”赵金龙说着叫道:“九太子。”

他刚叫完,“刷”地一声,那龙舌剑从茶几上突然跳起,化作一道金光,飞到了赵金龙的手中。

“真是神也!”

“神剑!神剑!”

人们纷纷称道。

“这一下你可放心了,谁也偷你的不去!”李铭坤说。

“放心了。”赵金龙说着,又把宝剑放到了茶几上。

“大英雄。”鲁当说。“我明天找一个最好的工匠,用金子为你打制一把剑鞘。”

“不敢当,不敢当!”赵金龙连说。

“这样的宝剑,也只有用金子打剑鞘才能般配,好主意,好主意。”鲍友智称赞道。“我支持一半金子。”他也是赵金龙救出来的,这样讲不为过!

“这个人情还是我们大家来做。”李铭坤说。“我也出一半!”

“大家都出点!”林先梁说。“大英雄,这一下总不要推辞了吧,这可是我们大家的心意。”

“既然你们这样看得起我。”赵金龙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菜来咧!”小二大叫道。“清炖羊肉!”

“没有什么菜,就请大英雄吃顿便饭。”林先梁说。

“你们太客气了!”赵金龙说。“我有何德何能,要你们这些府台县太来陪?”

“说哪里话,我们可是诚心的。”鲁当说。“上午没有准备,这是小便饭,晚上再请你吃大便!”

“你说什么?吃大便?”

“哈哈哈哈!”人们都大笑了起来,特别是李铭坤,捧着腹,笑得腰都弯了下去。

“我说错了。”大家一笑,鲁当立即意识到了,忙解释说道。“我不是说叫你们吃大便,我这个大便不是那个大便,是随便的便,随随便便的大便。不是人粪大便!”

“哈哈哈哈!”鲁当一解释,人们笑得更厉害。因为鲁当一急,越解释就越不清楚了,到底是什么大便,连他自己都弄糊涂了。

“菜来咧!红烧茅根猪!”笑了好一阵。小二又上菜来了,大家才停息下来。

“来。”鲁当首先站起来说。“我先敬大英雄一杯酒,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赵金龙也站了起来说道:“不敢当,不敢当!还是我来敬府台大人!”

“我们就敬知府大人。”邓潮湘和邓潮英说。

“第一杯酒,我来作主!”林先梁站起来说。“不要哪个敬哪个,大家共同干杯!”

“好!共同干!”李铭坤说。

于是大家都站起来碰杯后,个个都一饮而尽,接着都坐下了。

“来,趁热,吃点菜!”李铭坤夹了一个茅根猪大腿给赵金龙说。“这可不是什么便,吃得!”

“大人吃,大人吃!”赵金龙连连推辞说。“吃得就大人吃。”

邓潮湘也夹了一个大大的南风蛤蟆大腿递给赵金龙说。“我们也没得什么好的‘拐’菜招待,就是这麻‘拐’(蛤蟆),你吃了麻拐怕不怕。”

“我不怕,你怕。”赵金龙听出了他是在讲笑话,于是答道。“你吃了‘抹拐帕’!”

“今天下午。”喝着酒,知府大人李铭坤说道。“我们举行一个盛大的游行活动,让全镇人民都知道,我们有一个降龙大英雄!”

“好,我赞同!”鲍友智大声说。

“不过,还有一只大白虎没有消灭,我们庆祝是不是太早了点。”鲁当又不无担忧地说。

“谁来收伏白虎呢?”鲍友智问。

“那道师说,就是收伏青龙那人,不用说,肯定就是赵英雄了。”林先梁说。

“不知我有不有那能耐。”赵金龙说。

“有,一定有。”林先梁说。“就凭你那龙舌剑就行了。”

“好吧,我明天去试试。”

“今天是小庆,等我们的大英雄收服白虎时,我们再大庆。”李铭坤说。“今天这个行一定是要游的。吃了饭,马上做准备!”

“不,现在就去作准备。”林先梁说。“和民,你跟二邓马上去下通知,作好准备!”

“是!”三人答道。

真是世间一物降一物,相生相克万万千!料得世间出大运,各领风骚数十年。

欲知大游行将发生什么怪事,那龙舌宝剑命运如何,赵金龙又如何收拾白虎,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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